“姑娘你無需這般?!鼻鋲艚K究是還是為那個女婢說了幾個好話。
那牡丹一聽,反而臉上的笑容都垮了,隨后她說道“我也是怕此女不知好歹,如今這樓里上下,都靠著公子你來拯救啊!”
“誒?既然這醉月閣里面出現了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不閉門,非要迎客?”白霓裳倒是覺得有些奇怪,這分明是人命關天的事情,為何這老板卻偏偏不關門。
如此放任那些男子進來消費,那不是將此事情鬧得更大嗎?
“自然是因為這老板不愿意啊,這醉月閣是多么賺錢的營生啊,老板當然不愿意這白花花的銀子溜之大吉,每晚就死一個人,對于老板來說都可以用錢收買當地的官員,自然不愿意這般了~”牡丹聽到白霓裳這么問,她憂愁的說道。
她扭著身子,來到了桌前,拿出了三個杯子,開始泡茶,指了指旁邊的兩個位置,“二位請坐?!?
本來,還對白霓裳有敵意的牡丹,一聽聞白霓裳那個問題,就多愁善感起來了。
顯然,她也苦惱這人醉月閣的老板不將他們的命當回事。
“你們的老板是誰?”白霓裳自然而然的坐下,她挑眉問道。
“不知道。”牡丹搖了搖頭,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花魁,怎么可能有資格知道這老板究竟是何方人物呢?
“那今晚怎么辦?”白霓裳轉而問一旁已經喝起花茶的卿夢,她現在最擔心的是到時候又發生殺人案該如何。
“等?!鼻鋲糇詈笾荒軌蚪o出這么一個回答。
只能夠等那人現身,然后抓個現行。
如果她是鬼魅狀態,根本查不到她的蹤影。
白霓裳最討厭的就是守株待兔,可是她也不知道究竟要怎么辦。
她撐著腦袋,看著那已經泡好的花茶,隨后拿起一杯,放入口中,淡淡的小小的啄了一口,潤了潤嗓子,隨后說道“那如今死了多少人了?他們的身份分別是什么?說不定這其中會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規律。”
白霓裳靈關一閃,就得到了這個結論。
卿夢經過了白霓裳這番點撥,那眸子里劃過一絲喜悅。
顯然,白霓裳對于他而言,是個不錯的搭檔。
總能夠一些新的思路。
那牡丹聽了白霓裳的話,一下子雙眼放光。
是了,如果找到了規律,就可以提前去守株待兔了。
牡丹趕忙說道“如今總共死去了十八人?!?
“十八人?他們分別是什么身份,按順序來說?!卑啄奚岩贿叞蛋敌捏@這人數眾多,一邊訝于這老板草菅人命。
她感覺這人做生意喪盡天良,等她一出去就去揭發她。
雖然她不想當什么越國公主,可是她的身體里還是有越國的皇室血脈。
她自然不能夠容忍在自己的國土上,發生這樣的事情。
轉頭就將此地查封才是正事。
牡丹聽了白霓裳的話,認認真真的點頭,她開始回憶道“這第一人是咱們后院的一個小廝,第二人則是咱們的廚子,第三人才到了里面的姑娘,隨后又有侍女、小廝、小廝、姑娘······”
這牡丹仔仔細細的回想,將這些人的身份按照順序一一說來。
白霓裳和卿夢都認認真真的仔細聆聽,琢磨著這其中的門道。
可是等到這牡丹姑娘將這十八人統統數完,白霓裳也沒發現究竟有什么順序。
唉。
她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