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聽錯,我也沒有說錯。”淺璃淡淡的笑著,他的臉上依然是一副處之泰然的樣子。
“為何?”北墨染倒是沒有第一時間選擇拒絕,反正對于他來說,一個是自己的好友,一個是自己傾心之人。
如何,都是兩個自己人。
他當然不會像樓雪那般極端。
“因為霓裳的生母,是無情閣當年的掌門。”這淺璃,直接了當?shù)恼f出了這么一句話。
如此這般看起來十分普通的話,落入了北墨染的耳朵里,倒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無情閣當年的掌門,竟然是霓裳的母親?!
這,還有比這更奇怪的事情嗎?
“你是說當年天下第一美人?那個名動天下的女子?”北墨染張了張口,他開口追問道,那雙眸子里是濃濃的震驚還有訝異。
因為這簡直是天下之奇怪。
當年,天下第一美人可是沒有任何的孩子啊!
“正是。”淺璃早已料到了自己的好友會如此震驚,他垂下眼眸,喝著自己的茶水,等待著好友的消化。
終于,良久過后,北墨染已經(jīng)完消化完這樣的一個消息過后,他張了張口,用羽扇扇了扇自己的面容,確保自己的清醒,不是在做夢,這才緩緩的張開了自己粉嫩的唇瓣,“可是霓裳不是越國的公主嗎?這越國的皇后不就是霓裳的生母嗎?”
“確切來說,是前皇后。”淺璃淡淡的笑容掛滿了面容,那語氣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柔和。
就好像是說一個尋常的故事一般。
這故事,在北墨染的耳朵里聽來,簡直就是這世間之大滑稽。
越國前皇后,竟然是無情閣的掌門?
無情閣的掌門當年身邊可是美男環(huán)繞啊!
沒有任何的理由,去做一個國家的皇后啊?
這究竟,是為什么!
更何況,當年無情閣的掌門死的頗為蹊蹺,到如今都沒有人能夠解開當初的謎題。
這為何無情閣的掌門死了,這無情閣掌門為何還會有個女兒?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北墨染以為自己的耳朵聽岔了。
“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北墨染舔了舔有些干咳的唇瓣,他問道。
這顯然,是他不敢相信的存在。
倒是淺璃,整個人瀟瀟灑灑,看起來干凈的如同一張白紙一般,他伸出手,撫上了自己好友的眼眸,“你怎么心思亂了?”
這話說的,倒是讓北墨染有些詫異。
隨后,還不等到北墨染回答,淺璃繼續(xù)說道“你是不是不相信?”
“也不是。”北墨染當然相信自己好友的話,但是其中的太多東西,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那為何前皇后會在越國的皇宮之中安然的當了那么久的皇后,又為何能夠回到無情閣繼續(xù)當了掌門?這其中是不是有很多的隱秘?”這北墨染,實在是好奇,這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那個人,可是這世間最為神奇的女子。
多少的文人墨客為她寫詩作畫,就連她的一生,都有人為之代筆,撰寫出了一個又一個的佳話。
如此這樣的一個女子,為什么能夠過得這般的跌宕起伏。
這世人只知道前越國皇后手腕驚人,模樣可謂是天下無雙,就連琴棋書畫都是樣樣精通,她在的時候,整個越國被她從各國之中崛起,成為了天下第一的強國。
可后面,隨著她的銷聲匿跡,越國也跟著一同落寞了。
她是傳奇,是這越國宮中最為閃耀的夜明珠。
而世人也知道,這武林之中又一個絕妙的女子,她的身姿動人,模樣傾城,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更是和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