頷首,那眸子里染上了那茶杯之中飄來的霧氣。
他垂眼暮暮。
“那神仙哥哥你知道嗎?”淺璃對這一切都十分的熟悉一般,那眼神之中都是光芒,想必他會知道吧。
白霓裳這么一開口問,本以為會聽到淺璃肯定的回答,卻不曾想淺璃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若是他知道,也不至于等到現在了。
“神仙哥哥,前幾日你說當初參與我娘親之死的人之中,未必部花主都參與了?”白霓裳開口問道,她的眼神之中是琉璃的色彩。
“對,雪蓮花主必然是參與其中的,至于十二花主之中還有誰,我不確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們如今都不歡迎你,除了牡丹花主之外,當然了,這牡丹花主也有可能是故意引你前來,好要你找到藏寶閣,打開它。”
淺璃喝完這杯清茶,他愜意的瞇著眼睛,仰頭望著那漂亮的陽光,只覺得整個身體十分的溫暖。
在這旭日陽光之中,他覺得每一處都十分的溫暖而迷人。
“那咱們就等,既然想要知道這其中真正的兇手有哪些人,不若我們就將計就計吧。”按照白霓裳的思維想來,她自然是想著留下那些曾經沒有參與的人性命。
畢竟若是十二花主都被殺了頭,只怕最后整個無情閣都不好收場。
這是白霓裳的思想,也是淺璃的思想。
北墨染十分自然的偏過腦袋,將頭放在了白霓裳的肩膀上。
由于整個宮殿只有一張床榻。
這三人自然是睡在了同一張床榻之上。
而在這段時間里,淺璃也跟北墨染講了白霓裳的身體的狀況,北墨染自然也就知道了若是白霓裳下一個月圓之日,沒有再遇到一個處子之身的男子,那么必死無疑。
這是她的命。
而她必須要湊齊八人,才能夠解開這血咒。
這件事情,他們自然很默契的沒有跟白霓裳公開,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嗯哼,你說的很有道理。”淺璃點了點頭,認為白霓裳說的是對的。
“那霓裳你怎么想?”北墨染給白霓裳扇著清風,十分的溫柔,那臉上滿是柔和。
“淺璃,你是接觸過我娘親的,你可知道我娘親的一些生活習慣?”白霓裳思索了半天,最后將希冀放在了淺璃的身上。
她是一個穿越者,這具身體不是她的。
而她根本沒有之前的記憶,好在淺璃跟她接觸的也不多,而唯一跟她接觸最多的人——淺璃的師父,已經仙逝了。
不然,她的身份只怕早已被戳穿。
“容我想想。”淺璃這下子犯了難,他垂下眼眸,思索了起來。
而白霓裳也陷入了沉思。
他們這仨人將這個整個宮殿上上下下都翻遍了,什么都沒有找到。
也借著緣由在無情閣到處看了一圈,也自然沒有半分的收獲。
仿佛這藏寶閣根本不存在罷了。
可既然不存在,那么她手中的那把簪子就十分的奇特了,如此,根本就不應該存在于這世界之上。
“不若,淺璃你形容形容她娘親的性子,興許能夠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一旁一直沒有講話的北墨染,在一刻忽然開口說了起來。
白霓裳的眸子里劃過一絲光。
對啊!
一個人的性子就能夠注定了太多的事情了。
一旁的淺璃思索了片刻,便細細的回應道“她的性子風風火火,就好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花一般,十分漂亮帶著刺,一向唯我獨尊,完不將其他人看在眼里,這十二花主當初能夠當上花主之位,也不過是她隨意的點了十二名弟子罷了,做事乖張,惹得無數的人的青睞,同時也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