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隨后游刃有余的在這宣紙上面寫下幾個大字。
那動作行云流水,讓人看了嘆為觀止。ii
那漂亮的字體躍然紙上。
白霓裳都沒有想到,這玫瑰花主竟然會些毛筆字。
更重要的是,這玫瑰花主的字體看起來恢弘大氣。
他人都說,這字如其人,人如其字,如今這玫瑰花主這如此恢弘的字體,倒是令白霓裳有些敬佩她的心胸了。
“你來了。”玫瑰花主淡淡的垂眸,她的眼睛里是一絲絲的光滿,她將筆擱置,等著那宣紙上的墨水干掉。
白霓裳點了點頭,“嗯,不知玫瑰花主找我所為何事?”
白霓裳總覺得她們兩個人之間應該沒有任何只得談心的事情吧?
莫不是找她來探討弟子的事宜?
白霓裳自己都不會武功,如何能夠教好這些弟子。ii
玫瑰花主用毛布擦了擦自己的手,隨后緩步走到了一株玫瑰花前邊,她眸子帶著一絲凌冽,卻又有意思笑意,“你來過我的宅子?”
白霓裳倒是沒有想到,這玫瑰花主竟然是發現了,她愣了一下,隨后轉而笑道“誰讓這玫瑰花主的宅子就好像是銅墻鐵壁一般,我都進不來,只能夠出此下策了。”
玫瑰花主轉而將眸子落在了白霓裳的身上,隨后露出了一個算不得多溫和的表情,但好歹是有了一絲笑意了。
她說道“你倒是實誠,這一點像極了你的娘親。”
“我娘親?”白霓裳倒是沒有想到,這玫瑰花主難道和娘親的關系特別的親厚嗎?
這還是第一個跟自己提及娘親性子的人了。ii
“嗯,她和你這一般大小的時候,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惹了一眾男子的歡心。”這玫瑰花主談及白霓裳娘親的時候,那雙眼睛里是琉璃的光芒,那是柔和的,是無盡的柔和。
白霓裳有些詫異的說道“不是說我娘親關了你一輩子嗎?等到她死了之后才被放出來,怎么你會想念他呢?”
這是白霓裳心中的疑惑。
倒是玫瑰花主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隨后她斂了斂眸,開口說道“那日我不是在大堂說,關我的人是雪蓮花主么?”
白霓裳卻搖了搖頭,“不可能的,若是雪蓮花主,必然不會這般。”
白霓裳自然記得,當時雪蓮花主的表情里面,滿是委屈和不平。ii
那絕對是真實的心里,而非任何的矯揉做作。
她是真的不認這一條。
“為何?”玫瑰花主從懷中抽出一把小剪子,一手用布抱著,另外一只手則剪斷了那一株被她看了良久的玫瑰花,將它拿在了手中,用毛巾細細的包裹著。
“因為她的性子,若是真的關了你,只怕她的表情也范不著那般的憤怒,她不是一向都在乎自己柔和的形象嗎?那個時候她是真憤怒,而不是假的。”白霓裳望著那一株看起來很是鮮艷的玫瑰花,倒是不明白這玫瑰花好端端的,為何玫瑰花主要剪下來。
“嗯哼,沒錯,關我的人的確是掌門沒有錯。”玫瑰花主緩緩走到白霓裳的面前,她將剪子放入了懷中,隨后遞上了那一株已經被她包的很漂亮的玫瑰花。ii
“那你······為何在這個時候要站出來?又為何要送我玫瑰花?”
白霓裳倒是不明白,這個人怎么身上有這么多的矛盾點。
本來不符合她這個人設做的事情,她統統都做了。
“自然是因為,對你娘親的感激。”玫瑰花主將這玫瑰花直接塞到了白霓裳的手中,踱著步子又來到了是桌前。
那桌子上面的字符已經統統都干了。
看的出來,這是一副十分漂亮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