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烤肉都不吃了,她開口問道。
“有事情,等明年我再帶你一同去,好嗎?”樓雪眸如點漆,他好似滴血一般的唇瓣緩緩開啟,帶著幾分欣喜和希冀。
“好啊,那你早去早回呀~”白霓裳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如今雪不愿意說,她自然也不會脅迫。
經過這一夜的燒烤之夜,白霓裳發現侍奉她的侍衛侍女們對她的笑容多了起來,一個二個都沒那么拘謹。
她這才知道,原來時常在她廂房里忙進忙出,長得一臉乖巧,相當于她貼身侍女的女子名為翠竹。
并且之前時常侍奉在樓雪的身側,在整個醉生夢死樓有一定的話語權。
看來,樓雪待她還是極好的。
這幾日,樓雪陪他同吃同住,除了必要的時刻要去處理一些雜事,其他時間他做到了形影不離。
離別的早晨,樓雪那只狐貍特意露出自己的鎖骨,拉著白霓裳的手放在胸口,嘴里念著說著會想念她蕓蕓,最后才依依不舍的闊別。
白霓裳總算松了口氣。
這狐貍精啊,想不到有一天也會被人嫌棄的時候,平日里那可謂是魅力無邊。
這樓雪估摸著走了一刻鐘,白霓裳愜意的躺在床榻上看樓雪給她搜集來的話本,那廂房的門外,就有了動響。
白霓裳耳朵靈敏,一下子就聽到了動靜,她翻身坐了起來,警惕的問了一句,“是誰?”
“喲~我說這幾日不見,咱們的霓裳姑娘倒是越發的傾城了~”還未見到其人,就聞到其陰陽怪氣的嘲諷聲,白霓裳眸子里劃過了一絲了然。
這人,怕正是那個惹了她的倒霉鬼水仙。
這水仙倒也算聰明,恰好算準了此刻冷色正忙著去送雪,定然沒有那么快回來,于是水仙這才十分猖狂的走到她的院子。
不外乎就是責怪她前幾日弄禿了自己的頭,還霸占了雪的寵愛么?
當真是幼稚的可以。
“哦?這不是禿了頭的野雞嘛~怎么滴?”白霓裳眼角里面藏著無盡的笑意。
因為她看到,水仙的腦袋上披著一條絲巾裹著,遮住了那頭發的情況,那神色慌張,看起來很是狼狽不堪。
“你!”水仙憤恨的咬了咬唇瓣,恨不得將白霓裳生吞活刮,卻忽然想到什么,轉怒為喜,笑的一派悠然,“你瞧瞧看,我手里的是什么呀~”
白霓裳偏著頭,十分隨意的瞥了一眼。
一個瓷瓶,普普通通,不是毒藥就是毀容的藥粉,沒新意。
這人裝什么厲害,那兩把刷子還不夠她練手呢~
白霓裳不屑的想著,隨后揚了揚手,示意水仙過來些。
水仙看了四周,那門口還有自己的女婢正在把守,她自然可以不慌不亂,于是她抬起下顎,高貴的如同一只孔雀,邁著步子一步步的靠近,隨后笑道“怎么了?你現在想要求饒了嗎?”
“撲哧”一聲,白霓裳止不住的笑了出來。
求饒?
這是她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你是不是想死?!”水仙看到白霓裳這副模樣,那火氣蹭蹭的往上漲,眼眸里帶著幾分憤然。
“你不知道我最擅長用醫嗎?怎么想著用這藥粉對付我?”白霓裳調侃的說著,那瀲滟水色的眸子微微閃爍著,一張櫻桃小嘴微微揚起。
“呵,我當然知道?!彼尚赜谐芍竦男χ?,隨后又緩緩張開她那張粉嫩的唇瓣,“我還知道我掉了的頭發,是你所為,所以,樓主才不肯徹查此事。”
甚至于,她都拿出當年她爹爹給她的三個秘寶作為威脅,都完全不管用。
那三個秘寶是三條重要的密令。
這密令歸她所管,連樓主都不得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