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文怡說罷后,一雙眼神卻盯著那些吊唁后,三三兩兩坐在一起的年輕人。
這些年輕人大多數都是軍部中人,有奉命前來的,有家中長輩叫來的,卻都認識那王文怡,也知道那王家勢力。
被王文怡一雙眼神盯著,立時就有五六個聲音答話。
“對啊,別人王上校來給洛老爺子上香,你們洛家攔著干嘛啊?”
“王上校,我是北水軍上校吳亦平的勤務兵劉廣深,您說的對,洛老爺子是國家上將,我們軍中人都有資格吊唁。”
“洛上校,這可就是你們的不對啊。”
“你們放屁!王文怡,你們王家這些年對付洛家得事還少了?你裝什么黃鼠狼給雞拜年,快滾。”
身穿灰色西服的魁梧青年登時站了出來幫洛家說話。
王文怡眼睛一轉瞅了那魁梧青年一眼,哈哈笑道:“我說是誰在放屁,原來是齊將軍的曾孫齊岳啊,你們家齊將軍都快九十六了,見一面就少一面嘍,你不好好在家待著守著你太爺爺,還跑出來瞎晃,你可要想好了,不要步洛家的后塵。”
王文怡一句話說出,齊岳氣急,雙拳緊握,滿臉憋的通紅,卻不敢再答話,他確實不敢真的和王家做對,太爺爺年紀大了,一旦去世,齊家也是自顧不暇。
洛玉澄臉頰上還有淚痕,眼見著因為自己當年的選擇,讓父親十五周年祭日都變成了鬧劇,心中悔恨萬分,氣煞萬分,當即開口:“我們洛家不歡迎你,你走吧,我明天會去找你爺爺王安和。”
王文怡咧嘴一笑,一眼便認出這是當年折了爺爺臉面的人,說話毫不客氣:“你以為你是誰?我爺爺王上將是你一個孤寡婦人想見便能見的?這洛家門檻我想跨自然便能跨,你們又能怎么樣?”
“王八蛋,怎么和我四妹說話的,好說也是你長輩,太沒規矩了,你們王家都是這副德行?”洛故杰大怒。
洛故亭也雙眼微瞇,怒急,年輕人言語交鋒無妨,可對洛玉澄也這般態度,還說洛家門檻想跨便能跨,若不給這王文怡一點教訓,洛家怕是今天過后便會成為京都笑柄。
“如此不懂規矩,我代你爺爺教育教育你如何尊重長輩。”
“砰!”的一聲響起,洛故亭老態龍鐘的身影跺地一跨而下,雙手對著王文怡的臉頰狠狠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