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京都的少年地君,陳年。
為洛家出頭,將王文怡氣海廢掉,罰跪一天,還夸下海口,在洛家等著王安和上門賠罪,不然便要打上王家。
這個消息在京都上層瘋狂蔓延。
京都郊區一棟別墅。
“大哥,我們去湊湊熱鬧?在這京都,那小子與我們好歹也算半個舊相識!” 蒼老了好些的裴聞坐在沙發上望著裴聽問道。
裴望在旁也點了點頭,轉向看著大哥。
而裴聽卻似沒聽見一般,眼神專注,手里拿著一個蘋果,沒拿水果刀,可那蘋果卻在右手轉握之中瘋狂旋轉。
鋒芒氣勁在手掌間吞吐,輕輕剝下薄薄的果皮,一圈圈長長的蘋果皮掉落在茶幾之上。
半月時間過去,達到半步天君的裴聽,對氣勁的運用掌握越加精深。
片刻,一個果皮剝得干凈的蘋果便停在裴聽手中,才緩緩說道。
“陳年那小子肯定是有把握才會去做,京都這一眾地君,可沒兩人是他對手,還有半月我就要去南海公島,熱鬧就不去湊了,二弟、三弟,你們也別出去亂走,好好調養身子,我相信你們,就算不能再回地君境,可氣海境,人君境還是有望的。”
裴氏三兄弟當初在陳家村與陳年大戰,到底是公平之戰,三人都與陳年交鋒過,可以說還占了些便宜。
自個跑到別人村子挑事,雖然結果不盡人意,卻也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
到了這京都,雙方都是半路出家,加入華龍部,所以裴氏兄弟對陳年倒沒仇恨,反而有股惺惺相惜之意。
華龍部地底基地,領袖的書房內。
姜部長在書桌前站的筆直,領袖坐在書桌前拿著一個智能通訊屏觀看。
屏上的畫面正是洛家發生的一切,有王文怡與洛故亭的大戰,也有陳年所做的一切,都被錄了下來。
片刻,領袖手指輕輕敲擊著書桌,思慮后說道“咱們這個小陳地君,倒是一往無前的氣勢,哈哈哈,挺好。”
隨后抬頭望著姜部長,領袖又問道“王安和是自己趕過去的,還是調了北水軍部的人一同前去?”
“王安和是自己趕過去的,不過他通知了劉喜,劉喜調了自己一個警衛隊前去洛家。”
姜部長立正身子回道。
“哦?這兩人,一個北水軍部正部,一個副部,卻如此不知道規矩,調警衛隊和調北水軍又有什么分別?讓民眾看到怎么想?輿論會怎么傳?難道還想在京都調用軍隊對華龍部的將軍動手?”
領袖臉上帶著些許怒氣連問了三句,隨后思慮了片刻又說道。
“立刻傳令劉喜,不許調動一兵一卒,他要是覺得王安和的事影響了北水軍臉面,要站臺面就自己去。”
“洛將軍當年,為國家是有許多貢獻的,王家這些年膨脹得厲害,與劉喜在一起,便失去了敬畏之心,鬧這么一出也好,你等王安和去洛家吃了虧,再派人去止住雙方,就說南海公島之行在即,都是我華龍部的支柱,不可相互消耗。”
領袖將智能通訊屏放在桌上,對著姜部長說出抉擇。
姜部長行了個軍禮想了想又問道“領袖,那王文怡?陳年讓他跪滿一天這事?”
“看陳年這小子,性格剛直,認定的事,怕是難以改變,王文怡要當他爺爺的槍使,就讓他跪著吧,南海公島之行,陳年是一大戰力,別生出了變故,就說王文怡不敬國家先烈,理應跪地反省,至于陳年,私戰傷軍部上校,便罰他在南海公島之行拿北國三個人頭來抵!”
領袖停止敲擊書桌的手指,緩緩交代了姜部長如何處理。
洛家宅院門口,一輛黑色轎車呼嘯而來,正是王安和。
年紀與洛故亭相同的王安和,身型卻更矯健,看著要年輕十來歲。
此刻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