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身殘志堅,佩服,佩服!
但出來后,鳳溪就后悔了,萬萬沒想到蕭正九這人鬼的很,不是說走一圈嗎?
可以,他走了半圈,再折回去,就是走不完一圈,你有本事還能將我抬回去怎的?
鳳溪作罷,反正受傷的不是老娘,疼死你算了。
蕭正九在園子里耗了約么有半個時辰,才答應(yīng)回屋。
為啥,因?yàn)閷?shí)在是太困了。
鳳溪心里暗搓搓地偷笑,還是溫大夫厲害,在藥加了安眠的成分。
不過最機(jī)智的當(dāng)然還是她啦,要不是出來之前她讓蕭正九服了湯藥,此刻也不知道還要在冷風(fēng)里耗到什么時候。
蕭正九回到房里已經(jīng)昏昏欲睡。
咋這么困?
不對,老子肯定是被哪個不要命的給下藥了!
老子要起來揮他倆拳頭!
老子是誰?
老子在哪?
老子剛剛想干嘛來著?
呼~
鳳溪看蕭正九睡著了,繃緊地神經(jīng)終于得到了松懈,給他捻了捻被角,又囑咐了葉青幾句,便轉(zhuǎn)身回了沉香閣。
回去的時候,小云已經(jīng)給她備好了晚飯。
她聞到飯香,這才驚覺自己還沒吃飯,肚子早餓的咕咕叫了。
于是風(fēng)卷殘云,將飯桌上的食物一掃而光。
鳳溪剛咽下最后一塊栗蓉糕,便聽到門外有人敲門。
“小溪——”
有人在門外輕聲喊她。
“小云,你去開門。”
小云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跑去開了門。
“小溪,你都吃完了?要不要再吃一點(diǎn),看我給你帶了山楂糕呢。”清歡走進(jìn)來,將桌上的食盒放在桌上。
“我一個人在原來的屋子,覺得怪冷清的,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便來找你了。”
鳳溪將食盒打開,笑道“我剛吃完飯,正好再吃些山楂消消食。”
她給清歡拿了一塊,給自己拿了一塊,又分給了小云一塊。
三人吃的津津有味。
當(dāng)晚,清歡和鳳溪一如往常,同睡在一張床上。
一連幾天,清歡一直跑來和她睡在一個房里,白天再去慧靈郡主那邊當(dāng)差。
鳳溪白日里除了看看書,還會去蕭正九房里忙活半日。
徐碧云那邊的消息也十分迅速,估計更多的原因是著急著見情郎匯報好消息,沒幾天便將書院要考的書目給她帶了回來。
這日清早,鳳溪正要去蘅蕪院,從沉香閣出來,剛走出院子,便發(fā)現(xiàn)門口站了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神色匆匆,四處張望。
那人剛好也看到了鳳溪。
按理說在這府里,互相不認(rèn)識的男女應(yīng)該是要避嫌的,但那男子卻是直直朝著鳳溪走過來,一直到了鳳溪跟前才站定腳步,拱了拱手問道“敢問姑娘,小生想向您打聽一下,褚玉閣要往哪個方向走?”
鳳溪伸手指了一個方向,說道“那你可走錯方向了,褚玉閣在北邊,離這里遠(yuǎn)著呢。”
書生感激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多謝姑娘指路。”
鳳溪心里覺得詫異,褚玉閣是慧靈郡主住的地方,這書生既然都進(jìn)了將軍府,怎么沒有人引路,自己在這府里亂走?
但不關(guān)她的事情,她也不想多問。
倒是那書生似乎是不想走,還想問些什么,沒來得及開口,忽然覺得一股力道將他往后拉去。
書生驚恐地回頭,眼簾中映入一張黑鍋一樣的臭臉,忍不住哆嗦了幾下。
蕭正九臉上的表情跟死了老娘似的,死亡凝視中。
那書生本就身形清瘦,在身高馬大的蕭正九跟前一對比,顯得有些可憐巴巴的。
“哪里來的臭小子,滾一邊去!”
書生一臉懵逼中,意識到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