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觀察了一番江凡，發現江凡的氣息大變。

作為永恒神兵之靈，他的感知能力自然極強，自然也發現了第二元神的一些端倪。

他發現現在的江凡雖然和之前的江凡本尊的確有明顯的區別，但是同樣有極其緊密的聯系。

這種情況讓他頓時明白了什么，第二元神和本尊差距可能有點大，但的確屬于同源，隱藏他明白現在的江凡肯定是第二元神。

雖說從凡俗中崛起的修行者，可能有了第二元神，也算是多了第二條命。

第二元神本就億中無一……就算是有，有些也在修行的漫長歲月中死去了！

不說別的，有了第二元神，至少保命能力上升了不少。

“而且你修煉了千身圣典？”白胡子老者面色劇變！

究竟修煉過千身圣典，一般情況是看不出來的。

可江凡已經進入時空珠，而且時空珠是永恒神兵，自然能夠感知到江凡的法力層次。

混沌仙人的法力媲美道君，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修煉了千身圣典！

這千身圣典那就更少見了，至少他在無盡的歲月當中一位修煉了千身圣典的世界境和混沌仙人都沒有遇到過。

其實看原著就不難發現，三界是很難找到的混沌世界。

可這種極為偏僻的地方，都能夠擁有千身圣典，可見千身圣典有多么的爛大街。

然而整個原著當中，紀寧似乎也就遇到了一位修煉千身圣典的世界境，可見千身圣典的難度。

“你發現了？”下方的江凡點了點頭，“不說這些了，這次你要小心了，稍微一大意，恐怕就會敗在我手了。”

“這可是你第一次說這話，似乎很有把握擊敗我。”

“不愧是逆天級別的天才，這才過去多久，就有把握了？”白胡子老者眼前一亮。

他極為震撼江凡的第二元神，而且江凡似乎真的進步很大。

“來來來，別讓我失望。”而后他直接起身，踏著臺階一步步走下來。

見到時空珠之靈的動作，江凡依舊站著一動不動。

時空珠則是一步步緩緩走下，二人雖然未曾交手卻隱隱氣息涌動，他們都在觀察著對手。

為了感悟時空之刃，江凡經常和其交手，雖然這些年一直獲勝，可他也發現江凡的進步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不對勁。”白胡子老者忽然感覺很奇怪。

雖然江凡站在遠處，卻總有一種飄忽不定的感覺，這是過去他和江凡交手從來沒遇到過的。

“管他呢，直接碾壓破碎即可。”時空珠之靈目光一凝！

他被煉制出來之時，融入的就是堂堂正正的時空攻擊之道，管你任何道法，我一道破萬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