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肖明回憶道:“百年前,我帶人出村走貨,在辦完貨后準備返程時,途中聽聞,三界中出現了一個神秘組織,名為‘釋厄’,該組織旗幟上的圖騰竟然是惡厄。我猜此事跟惡厄脫不了干系,于是帶人進行暗中探查。探查中,我發現釋厄的人在不斷收集各種有關封印、結界類的書籍,而且這些人還不斷襲擊吸食各族精血,以達到提升法力的目的。在一次行動中我們一行人暴露,他們一路追殺我們,其他人為了保護我盡數犧牲,只剩我一人拼盡全力逃脫,但還是受了重傷。在調查中我發現追殺我的那幫釋厄頭領——是魔族!這是在打斗過程中那人身上掉下來的”肖明在說道領頭人是魔族中人的時候,稍稍停頓了一下,便從手上的收納戒中拿出一個光滑平整沒有任何雕花字跡的黑色玉牌,遞到一旁的梨生手上。梨生接過玉牌轉交給洪寅。
洪寅接過玉牌,細細觀察起這枚玉牌,手指不斷在玉牌上摩梭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將玉牌放回梨生手上,眉頭緊鎖:“這確是我魔族之物,看來這頭領身份不簡單,也難怪你看我時會存有疑慮戒備,但老夫敢保證,老夫與這釋厄并無任何瓜葛,你大可放心”
村長拿過梨生手上的玉牌看了看,疑惑問道:“這玉牌上沒有任何跡象顯示是魔族之物,大長老如何斷定這就是魔族之物?”
“這黑玉牌玉石產自我族‘夜鳴淵’,數量極為稀少。在我族只有身份高貴且有權有勢之人才有那么幾塊,一般會作為一種賞賜,賞給得力下屬的一種身份象征,下屬在完成一些任務后,才會在上面雕上花紋刻下隸屬。這塊玉牌現在還是空白,那證明掉落玉牌的人還沒完成任務”洪寅解釋道。
“原來如此”村長了然道。
“難怪,我說之前封印怎么會悄無聲息的出現破損,想必是跟這釋厄有關了”三長老槐阿說道。
“對了!村長,長老,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向你們稟報”肖明說道。
“你說”村長說道。
“在逃回來的途中,我還意外探聽到釋厄幾個小頭領的談話,他們說下月十五月圓之日便集結南荒所有力量攻打我們村,還請村長、長老們早做防范”肖明說道。
“下月十五~?”胡憐疑惑低喃道,同時手上掐算一番,頓時大驚:“下月十五月圓,正是‘大虛像’,是梨月結界最弱的時候”
“大虛像,這些年來梨月經歷過無數次大虛像,他們都未曾來攻過,想必這次是做足了準備”三長老槐阿說道。
眾人沉默,這時村長擔憂道:“現在距離下月十五已不足二十日了,我們來不及求助外界了,眾長老可有什么辦法?”
“二姐,布星掛夜一直以來是你們天族負責,到時能否讓晨曦星君出面阻止大虛像出現,可行?”胡憐突然想到,對云雪依問道。
胡憐這話一出,眾人目光看向云雪依。只見云雪依無奈搖頭說道“沒用,天族負責布星掛夜不假,但所布星辰均是得天道指引方可掛上夜空,若違背天道阻止異象產生,那么三界就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波及,其造成的傷害并不比惡厄造成的差”
聽完云雪依的話,村長嘆口氣說道:“哎~既然無法避免,趁現在還有些日子,通知全村進入備戰狀態!”
“生兒,傳我口令,即日起,村里剩余的走貨人不得外出走貨,在外走貨未歸的一律不得踏入南荒地界,讓他們有多遠走多遠,不得‘歸令’不準回來。所有能迎戰的村民,備戰。老弱病殘統一十日后進入秘境中避難。”村長果斷對梨生下令道。
“是!爺爺”梨生得令后就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村民見梨生出來了,便自覺跟著梨生離去,梨生帶著眾人來到村子的中央廣場上。梨生先是施法將口令密音傳給未歸的走貨人。在外的走貨人頭領在接到口令后,分別帶著各自的手下以梨月村反方向的地方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