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陽這邊開心地對徐翾儀說
“哎,你看,這才是最無聊的事情,奈何我們這些呀只有一個男人,說實話,我挺羨慕當初選進宮里的其他二十多人的,美其名曰是給陛下選妃子,原來是做了世家富貴美公子的夫人,這得多幸福。”
徐翾儀笑道
“我想起范娘娘說,人呀,生下來,就要做最好的,可是呢,我們這些女人的命運可不好,就像娘娘您,您現在成為了陛下的女人,可是陛下女人多,要是天下間所有的男人都像丞相一家子那樣,只愛一個,那就不用爭,不用吵咯,這樣子,女人才會活得開心嘛。”
突然屋子里出來了一聲怒吼,只聽見范飛旋大吼道
“你是干什么吃的!”
徐昭陽和徐翾儀聽著聲音走到屋子里,只見婢女給范飛旋包著手臂,擦著藥,范飛旋滿臉通紅,非常生氣,小青跪著,很害怕,一直哀求道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
徐昭陽看著小青很害怕,走過來對范飛旋說
“人肯定是會做錯事的,姐姐,你就饒了她吧。”
范飛旋道
“哼,我要叫何內人給我處理這件事情!”
看來范飛旋是不打算繞過小青,這邊何果到場了,何果低著頭,對著范飛旋微微笑著,范飛旋很是輕蔑地看著小青,又對何果說
“宮女刺傷淑妃,該當何罪?”
何果說
“依律,杖十,夾手,面黥字!逐出宮門!”
小青大哭道
“不要,娘娘,饒命吧,饒命吧!”
徐昭陽求情道
“哎呀,姐姐,你別這樣呀,小青再怎么說都是一直跟著你過來的人,你這樣對待她,太不好了呀!”
范飛旋說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里是東宮,既然進了東宮,就要講東宮的規矩,何內人,我也不是刁難,既然此刑罰如此殘忍,那,就杖十,趕出范氏府邸,讓她滾去別的地方吧。”
小青被打了十杖,后背被打的血肉模糊,起不來了,她趴在低賤奴仆居住的屋子中,流著淚,想起了范飛旋對她的承諾
“小青,會很痛,或許這是一條不歸路,你在建康,有老父老母,我會讓他們永遠過的幸福,你就放心吧,不要擔憂。”
林傾弦和鐘太后聊著天,這邊聽到何果傳來了個非常令人驚奇的消息,只見何果問她們怎么處置小青,林傾弦說
“太后娘娘,您看,可見,現在這些女人,比我們還精著呢。”
鐘太后疑問道
“夫人您看見什么了嗎?”
林傾弦說
“不趕走她,不刺字,不夾手,說是徐娘娘求情,不就是想留下來刺探消息嗎?也好,把這個硬骨頭的奴婢送去周娘娘那,哎,所以說嘛,一個男人干嘛要娶這么多老婆,整的跟蟋蟀蟈蟈窩里斗一樣,一點意思都沒有。”
周玉珠這邊可謂是幸災樂禍,她還不懂范飛旋是要搞什么,這個陳秀兒過來找到周玉珠還在得意洋洋的說
“這個范氏,別人還說她對老百姓好,這回到宮里了,果然是狐貍精露了馬腳了,賤人一個!”
周玉珠笑道
“呵呵,我就想看看她能鬧到什么時候?裝腔作秀對著一批無關緊要的人好,我遲早有一天,要讓她無地自容。”
隔日,小青受到何果的指示,要她去周玉珠那報到。
到了周玉珠這,小青跪下,渾身疼的發抖,周玉珠笑著說
“小青呀,你起來,范氏就是個賤人,她只是愛著權力和地位罷了,入了咱家的門,你就是咱周氏的人了,以后好生伺候我,大大有賞啊!”
小青哭著說
“那個范飛旋,真不是人,叫了宮里力氣最大的那幾個賤奴,把我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