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卿代朕不幸蒙難,朕心甚痛。”
“追封忠義侯,以侯爵禮厚葬之。”
在趙忠的攙扶下,嬴政滿臉悲痛之色道。
“陛下圣明。”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拱手齊聲喝道。
但少數聰慧之人,卻在心中暗暗決定,日后一定要對御攆敬而遠之,無福消受。
就在這時,遠方的馳道上,露出黑影。
轟隆隆的馬蹄聲,踏在馳道的石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所有甲士立刻小心戒備,亮出了手中的長戈。
站在隊伍最前面的甲士,則紛紛落下盾牌,嚴陣以待。
一名又一名黑甲騎兵,從遠方奔馳而來。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戰馬嘶鳴之聲中,夾雜聲撕心裂肺,瞳孔的嚎叫之聲。
在這群鐵騎騎士的后方,幾名黑袍人被麻繩綁住雙手,直接拴在戰馬上,一路拖行而來。
血跡染紅了石板,所有人不由心態一跳。
陛下的暗衛?
有人認出了這些黑甲騎兵的來歷,它們每個人都裝備精良,背部挎著長公,腰佩細劍,臉上帶著青面獠牙,恐怖無比的青銅面具。
被拖行而來的幾人,身上插著箭矢,顯然經過了激烈的搏斗之后,才被擒主。
嬴政揮了揮手,大軍立刻四散開來,讓出了道路。
奔馳在最前方的黑甲騎兵,臉上帶的青銅面具,與其它騎兵并不一樣。
他便是這支隊伍的最高統領,僅僅勒住馬韁,黑色的戰馬立刻開始減速,然后穩穩當當的停在了馳道之上。
他直接翻身下馬,單膝跪下,對著嬴政拱手一拜道:“五名逆賊皆已被擒,無一人走漏。”
“押過來。”
嬴政推開攙扶自己的趙忠,冷冷道。
“遵旨。”
黑甲統領站了起來,然后大喝道:“押上來。”
兩名黑甲騎兵一組,分別架著一名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的逆賊,來到嬴政十米開外的地方。
嬴政目光打量著衣衫破破爛爛,渾身是血的五人。
看了許久,嬴政才緩緩開口道:“汝等何人?”
“無道暴君。”
“嬴政老兒,你必不得好死。”
五人相繼開口破罵道,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嬴政不怒反笑,臉上的笑容非常燦爛,伸出白皙的大手,輕輕一揮。
一眾黑甲士兵,立刻用劍鞘狠狠砸在了五人的小腿骨上。
咔嚓……
一聲聲清脆的骨裂聲,驟然響起。
滿朝文武無不色變,他知道陛下此時已經極度憤怒了。
腿骨直接被重力擊斷,五人再也無法挺直身軀,直接跪在了地上。
慘叫聲,怒罵聲交織在一起。
一群內侍抬著一張巨大的王座,走了過來,放在了嬴政的身后。
嬴政不緊不慢的做了下去,然后從面前的木案上端起美酒,放在嘴巴輕輕嗅了嗅道:“朕很有耐心,也非常樂意聽你們傾訴衷腸。”
“誰告訴朕張良何在,朕就放他一條生路。”
嬴政說完,輕輕抿了一口美酒。
“呸。”
“癡心妄想。”
“就算死,老子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五人倒也硬氣,沒有一人求饒,反而譏諷,笑罵起來。
“朕最喜歡有骨氣的人,否則也太無趣了。”
嬴政風度依舊,絲毫受到幾人怒罵嘲諷的影響。
放下酒爵,嬴政目光看向了黑甲統領幾人。
黑甲統領見陛下的目光投了過來,立刻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拘押五人的甲士則不約而同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特制的金屬球,然后粗暴的掰開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