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
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劉季臉上露出一絲狠辣之色,一閃而逝。
咸陽城,劉府……
“夫君回來了,快把備好的熱酒好菜端來。”
劉府大堂,呂雉正站在堂門外,張望著院落。
儼然一副賢妻模樣,猶如一個嬌羞的小媳婦,盼望著夫君歸來。
在呂雉熱情的攙扶下,劉季與呂雉走入了大堂。
很快一群婢女便端著熱酒好菜,擺滿了桌案。
“都退下吧!”
呂雉拿起瓷酒壺,十分溫柔的倒了一杯美酒,遞給了劉季。
劉季也是滿臉愛慕之色,接酒杯時,并未立刻抽回自己的大手。
而是用大手直接攥住了呂雉的潔白無瑕的玉手,含情脈脈道:“辛苦夫人了。”
“夫君說的哪里話,夫君每日忙于公務,賤妾在家閑來無事,理應如此。”
呂雉一副乖巧的樣子,直接借勢依靠在劉季的懷中。
突然,劉季臉色一變,神色露出痛苦之色,倒吸了一口涼氣。
呂雉當即發現劉季的異樣,一臉關心道:“夫君,怎么了?”
“沒事,老毛病犯了。”
劉季齜牙咧嘴,一副痛苦的樣子道。
“瞧你那樣,肯定又沒按時吃藥。”
呂雉用玉手,輕輕捶了一下劉季的胸口,盡顯女兒家之態。
雖然劉季已久年近五十,但呂雉卻依舊年輕貌美,風華絕代。
“夫人饒命,為夫知罪。”
劉季神態盡顯疲憊,然后握著呂雉的玉手,認輸道。
“得了,夫君等候片刻,賤妾去為夫君取藥。”
呂雉抽出自己的玉手,拋了一個媚眼,聲音似水柔情道。
“有勞夫人。”
劉季直接在呂雉臉上蓋了一個章,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道。
呂雉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嬌羞之色,然后便站了起來,朝著大門走去。
目送呂雉離去的背影,劉季的臉上的痛苦之色,漸漸散去。
四下張望,見無人之后。
劉季迅速從袖中取出一個藥包,然后直接倒在了自己的酒杯之中。
拿起一根木筷,放在酒杯之中攪勻之后,劉季便再次將玉杯放在了原位。
沒過多久,聽到外面的腳步聲之后,劉季臉上再次露出痛苦之色,頗為猙獰。
“夫君,快把喝藥了。”
呂雉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水,然后遞給了劉季。
劉季接過藥水,并沒有喝,而是放在面前道:“太熱了,先冷冷。”
“夫君,喝藥就是要趁熱,否則涼了,藥效就不太好了。”
呂雉笑了笑,臉上掛著無盡溫柔道。
劉季看了一眼熱氣騰騰的藥水,很快就收回目光,然后看向呂雉道:“這偌大的府邸,夫人每日在家操勞,將府中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全靠夫人一人打理,為夫深感心痛。”
“為夫敬夫人一杯。”
劉季說完,拿起酒壺,就要為呂雉倒酒。
呂雉卻直接伸出玉手擋住了自己的杯子,笑著道:“夫君,你身體不適,還是別飲酒了。”
“小斟一杯,無傷大雅。”
劉季推開呂雉的玉手,直接倒滿了一杯,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笑著道。
“夫君真好,賤妾心中甚是感動。”
“夫君這些年公務繁忙,賤妾一個人在府中,時常思念當年之歡好。”
“夫君可愿與賤妾再喝一次交斟酒?”
呂雉端起自己的酒杯,在眼前晃了晃道。
劉季陡然臉上的笑意僵硬下來,將手中的玉杯直接重重的放在桌案上道:“你全知道了?”
“夫君何以如此狠心,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