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蘇魚知道阿牙這么擔心自己,哭的這么慘,蘇魚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
巫族的人都傻乎乎的,蘇魚說什么,阿牙就性什么,早知道當初就不騙阿牙了。
他那會兒剛恢復一點實力,玄蛇的陰影還籠罩心間,自然是不肯去的,所以編了瞎話,騙了阿牙,后來蘇魚倒是忘記了,這對于他重要嗎?運氣這種東西誰說的準?這不是開玩笑嗎?
退一步說,當時蘇魚撒謊的時候,也不知道會有如今這么一出啊,這鍋蘇魚可不背。
“你這速度太慢了一些,要不你趴在我背上帶著你走吧。”出了部落,首領就和蘇魚提議到。蘇魚實力低還真不是裝的,弱雞就是弱雞。
蘇魚緩緩的收縮了身型,穩穩的掛在了伯風的肩膀上,倒也和諧,遠遠看去,還以為是紋身。
能不動當然舒服,但是伯言的速度超出了蘇魚的意料,一步踏出去,身邊的景象像是嘩嘩的往后退,看都看不清,蘇魚感覺胃里一陣難受,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讓首領慢一些。
到達晏河的時候,已經是東去春來,他們出發的時候還是秋天呢。
看著眼前的奔涌的大河,蘇魚莫名的就很開心,雖然他能飛,能離開水呼吸,但是他還是喜歡水,這是骨子里的東西,就像他喜歡吃和曬肚皮一樣。
“這沒想到啊,我來洪荒度過的最長的時間居然是在一個巫的肩膀上。”蘇魚喃喃自語。
“你說什么?”伯風也喜歡水,共工氏的族人哪里有不喜歡水的?剛才聽蘇魚在嘀咕,也沒聽清楚他在嘀咕什么。
“沒啥,只是有感而發。”蘇魚緩緩的變大,如今的蘇魚已經有兩丈長了,距離他的巔峰體型還有一段路要走。
“這里真能找到你說的那東西?”相比較而言,伯言帶著族人在晏河邊安家,自然對晏河也有所了解,要說有寶貝,他其實是不怎么相信的。
蘇魚在水里游了游,撲騰上岸了,舒服啊,“走吧,這里沒有。”蘇魚干脆的說道。
“你就這么游了兩圈就知道沒有?”伯風震驚了,這是什么神仙本領?
蘇魚不好意思的笑了:“不是,只是這里給我的感覺很危險,除了危險,啥也沒有,你要相信我的直覺。”
如果不是蘇魚之前信誓旦旦的說過會帶回去東西,伯言都想給這不靠譜的家伙一拳。
“首領,你不會是想打我吧?我做錯了什么?”蘇魚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惡意。
“那現在去哪里?”這語氣已經很生硬了,主要是蘇魚也太不靠譜了一些,一個接近大巫的高高手保駕護航,蘇魚怎么跟來游玩一般?
“到處走走看,這附近還有沒有類似的地點?”蘇魚問道,這片水域沒有,不代表另一片水域沒有,都看看沒壞處的。
在之后的二十多個春秋里,伯風首領帶著蘇魚走遍了晏河部落附近范圍的水域。
而每到一個地方,蘇魚都是下水翻滾兩圈,就上來,然后就走,真的,要不是伯風脾氣算是好的,換成伯言,能打的蘇魚分不清東南西北來。
伯風已經不相信蘇魚能找到讓伯言突破的水系靈物,只是心中還有些不甘心,想要抓住這最后一根稻草。
又是二十個春秋過去了,蘇魚倒是吃得好睡得好,已經基本上恢復了原來的體型,足足九丈長,但是身型已經快十年沒有變化了。
反觀伯言,心灰意冷之下,連皺紋都多了幾道,總是皺著眉頭的樣子,一副我脾氣很爛的樣子寫在臉上。
如果不是蘇魚在找吃的時候總能找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珍貴的東西,首領已經甩頭就回去了。
各種珍貴的鳥蛋,各種珍惜的草藥,按巫族紀年都是上百年的靈草,首領背了足足一大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