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自然明白蘇魚的意思,于是把元屠一收,安靜了下來,站在一旁不做言語。
“媧媧,你說這東西我拿還是不拿?”蘇魚圍著盜版葫蘆藤轉(zhuǎn)了兩三圈,心里還是拿不定主意,拿了吧,這東西實在是燙手,不拿吧,這東西真就是個大寶貝,以后說不定難碰到。
女媧臉色一紅,似羞似怒:“你叫我什么?”蘇魚一愣:“你不喜歡嗎?那我叫希希怎么樣?”阿牙緊拉慢拉,差點栽了一個跟頭,但是還是沒能拉住暴走的女媧,女媧還是抽出腰間的寶劍,一劍劈了上去,阿牙捂著臉,手指露出一條縫,看看蘇魚被劈死了沒有。
蘇魚多精啊,感覺到情況不妙,立刻就往那山寨葫蘆藤后面一鉆,自信滿滿,這寶貝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女媧劈出來的劍氣打在山寨葫蘆藤上面,卻不知道是那道祖拂塵故意還是有意,偏偏失去了幻化的能力,那劍氣在蘇魚身上劈出一道長長的口子,蘇魚怪叫一聲:“臥槽,開個玩笑而已,用得著來真的?”
這傷口看著足足三尺長,三尺深,不過蘇魚還是沒留一滴血,只是有些心疼自己被劈碎的鱗片。
冥河在一旁看著心里面捏了一把汗,要是剛才蘇魚沒有說話,那么這把劍恐怕就是朝著自己斬過來了。元屠和女媧的寶劍相比,終究還是差了一些。
蘇魚身上的傷口轉(zhuǎn)瞬間恢復(fù)了正常,只是整條魚有些無精打采的樣子,看來不能嘴賤了,蘇魚責(zé)怪的看了一眼阿牙,為什么不攔著點啊?
阿牙接著捂著臉,表示自己什么都看不到,就該讓這死魚漲漲記性,別整天調(diào)戲這個調(diào)戲那個。
女媧劈了一劍,怒氣也消散的差不多了,看著蘇魚那蔫了吧唧的樣子,心里暗暗想到:“不會是給真?zhèn)税桑粦?yīng)該啊,蘇魚皮糙肉厚的。”蘇魚扭著腦袋看到女媧臉上一閃而逝愧疚,心里暗暗想到,還是得打感情牌啊,女媧這家伙吃軟不吃硬。
蘇魚知道凡事都是適可而止的,再裝下去就不合適了,女媧給他輸送了一道造化之力,蘇魚立刻就活蹦亂跳了起來,這家伙連裝都懶得裝一下。
“圣意難測啊,我覺得還是拿走吧。”女媧如此說道。蘇魚確實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攔住了女媧,“我覺得那兩片葉子可以拿,但是這東西真不好拿。”蘇魚本能的被吸引,但是又本能的抗拒去拿這個拂塵。
女媧手又放在了腰間的寶劍上,你特么有了決定你還問我的意見?開玩笑呢?
蘇魚一瞧,立刻開口說道:“你別急啊,咱們可以取一個折中的辦法。”說這便游到了拂塵的邊上,看了一眼女媧,又看了一眼阿牙,開口道:“報數(shù)。”
阿牙聞言,立刻伸出了十個指頭,后來又搖了搖頭,開口補充到:“十二根!”蘇魚點點頭,自然明白阿牙的意思,從拂塵之上挑挑揀揀弄了十二根出來,也不知道他怎么分辯的。
女媧有些明白了,緩緩的開口說道:“三根。”蘇魚正要去找,突然停手,疑惑的看著女媧:“三根?哪三根?你不是修造化之道和玄陰之道嗎?你還要哪一根?”
女媧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洞府之外,蘇魚卻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挑了三根給女媧送在了手里。要不說女媧這家伙不錯?起碼對自己人很好,伏羲也是有福氣的。
冥河也明白了,但是他不好意思潮蘇魚開口啊,只能干著急,蘇魚才懶得搭理他呢,給鎮(zhèn)元子和紅云去弄兩根,蘇魚則是自己一根沒拿。
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不需要。至于為什么不需要,這就不能說了。
洞府外面?zhèn)骼镆魂嚴碚摰穆曇簦瑓s見一個長得極為俊俏的玉面道童在紅云的陪襯下走了進來。
這不是姍姍來遲的昊天是誰?他倒是想要葫蘆,可是兩個影子都見不到了!
“這是紫霄宮中,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