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一件事情很不容易,更何況蘇魚這不是要解釋解釋一件事情,而是一堆!
蘇魚跳了起來,指著女媧說道:“是不是非要我現在修煉出不滅元靈你才肯順了我?”
眼神極其的犀利,讓女媧不忍直視。她也不想逼蘇魚啊,主要是蘇魚這就是在自己尋死啊,女媧不去看蘇魚點了點頭。
“就算是有可能搭上自己修煉之道也愿意?”蘇魚又再一次問道。
女媧抬頭看了看蘇魚,但是出乎蘇魚意料的,女媧又一次點了點頭。
“我要你幫我。”蘇魚一邊說著,眼神之中卻是熱切了起來。
女媧抓住自己的衣袖輕輕一扯,身上的法袍褪去的一干二凈,只有手腕之間的先天紅繩格外的觸目驚心。
蘇魚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覺,女媧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也不想他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蘇魚遲遲未動,但是卻先抓起了女媧的一只手,想要將先天紅繩解開。
女媧制止了蘇魚,她平靜的問道:“你是蘇魚嗎?”
蘇魚先是停下來手里的動作,他知道女媧的意思,只是此刻蘇魚卻是再也沒有猶豫。
在其身后,有三條一模一樣的先天紅繩突然出現,而三股歸于一股,與女媧手腕間的紅繩連在了一起。
“我也不知道,現在你還要繼續嗎?”蘇魚沒說假話。
女媧卻是笑了:“你愛我嗎?”
“過去不愛,但是現在愛了。”蘇魚也有一說一。
手腕間的紅繩散去,女媧全身再不著一縷。
有莫名的混沌氣息徹底的將媧皇洞彌漫,而與此同時,在混沌深處的不可知之地。
那株古樹之上,本來平靜的黑色玄氣,一下子顫動了起來,而一旁的白色玄氣則是稍稍往上游開,消失不見。
太初之氣被黑色玄氣纏繞了起來,首尾相交,這也是太初之氣第一次見到玄氣的全貌,因為黑色的玄氣自己縮小了身軀。
二氣相互交融,一瞬間太初就已經沉淪期間,透過其身,能看到由虛無到混沌再到物質世界的演變,太初為始之道,而萬法皆藏于太初之中。
那白色玄氣并沒有完全離開,而是在一旁偷看,是不是勒緊了樹干,一副生氣的要死的樣子。
不知過了多久,不可知之地已經恢復了原樣,黑白玄氣相互交融,但是太初之氣也和黑色玄氣交融在了一起。
不周山,媧皇洞里,一張玉榻之上,兩個完美無瑕的身體。
蘇魚正盤坐在一旁一口一個的吃掉栩栩如生的玄龜精血,一邊吃還一邊搖頭。
而在其身后,則是將頭放在了他肩膀上的女媧,手臂從身后繞過,摟著蘇魚,臉色還有些微紅。
不一會兒,蘇魚就吃完玄龜精血,不甚滿意的點了點頭:“不經吃啊,要是直接吃了玄龜估計就差不多了。”
女媧笑了,眼神里是少見的歡愉:“你是想代替玄龜去中天之極?”一個翻身,女媧躺在了蘇魚的懷里。
蘇魚看著懷里的女人,有些了嘆了口氣:“你不該冒險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自己,有可能是玄機殺了我,被趕走的是蘇魚。”
女媧摸了摸蘇魚的胸口:“可是事實情況證明我賭對了。”
“萬一錯了呢?你就是明目張膽的給你老公我戴綠帽子?”蘇魚還是有些生氣。
“那是誰說的蘇魚就是玄機,玄機就是蘇魚?而且我已經跟螭吻睡了。”女媧笑的非常無所謂。
但是蘇魚卻是說道:“蘇魚就是螭吻,螭吻就是蘇魚,你是圣人,你可以看看,在我回到了洪荒的那些年了,不滅火山里的封印是空的。”
女媧不說話了,蘇魚也不好睜著眼睛說瞎話了,蘇魚是蘇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