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朝歌城里能有幾個李家能修這么高的圍墻?當然是陳塘關總兵李靖的李家。
李靖與殷夫人住在陳塘關,替朝歌城鎮(zhèn)北邊安寧,但是這朝歌城里也是有李府的。
李之安是并非是李靖的子女,是李靖姐姐家的遺孀,從小孤苦伶仃,寄人籬下住在李府。
李靖一家住在陳塘關,朝歌城的李府只住著李之安一人。
親也是李靖幫忙給定的,再過兩個月年底的時候,李之安就要與黃府,當朝黃飛虎大將軍的弟弟,黃滾老將軍的二兒子黃飛彪結親。
高門對大戶,這算的是能當戶對了,黃家七世忠良,李家也是如此,李靖能給自己的外甥女安排這么一個親事,還是在李之安悔過一次婚之后,足以看出來,他對這個外甥女的疼愛。
寄人籬下是辛苦的,縱使李靖萬般疼愛,也明白李之安就是心里不自在,這很正常,所以李之安十三歲之后就獨自來到朝歌城住下。
前不久安排了一門婚事,李之安突然悔婚,李靖自責不已,還以為是之安不滿意,故而不惜求到了黃滾老將軍面前,拉下臉面求了這一門婚事。
哪李之道李之安是心有所屬?別人不知道,吳翠花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每次來做衣裳,李之安都要拉著吳翠花聽上好久關于蘇愚的事情。
李府守衛(wèi)森嚴,但是這阻擋不了膽大的蘇愚,月上柳梢頭,蘇愚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李小姐的房門外。
門上有驅邪的符咒,但是好像對蘇愚沒有一點作用。
“是我?!碧K愚只是說了這么一聲,正坐在床頭沒有入睡的李之安就瞬間聽出來了這是誰的聲音。
心里既高興又激動,李之安此刻卻是不管如此行為已經是背德了。
但是那又如何?他已經書信一封,連夜送往陳塘關,言明自己的心意。怕是明日舅父舅母就能趕過來,正好蘇愚明日說好了要來求親。
打開門,果然,蘇愚就站在門口,四下里看了看,把蘇愚拉進了房門
摸了摸蘇愚的臉,緊緊的抱住了蘇愚,撲簌簌,李之安就哭了。
“哭什么,睡不著,剛好路過,就來見見你。”蘇愚感受到懷中的柔軟,也稍稍有些安心。
李之安哭了一會兒才停下來,她拉著蘇愚坐下,給蘇愚到了些茶水,又端來一些糕點。
“不是說明天才來……”李之安說著,臉就紅了。
蘇愚點了點頭:“晚上去了西山一趟,剛回來?!闭f完從懷里掏出來一棵龍血草,放在了李之安面前。
“這是?”
“這是能補充氣血的靈草,你白天受了驚嚇,我不放心?!?
蘇愚突然握住了李之安的等候,李之安臉紅了一片,心也慌慌的。
蘇愚就這么拉著李之安的手解釋了一番,李之安則是越聽臉色越詫異,最后還有一些傷心。
“以后你要去見那個九尾狐?”李之安心中一片酸楚,好不容易爭來了一份姻緣,怎么偏偏還要受這劫難?
蘇愚點了點頭:“下個月初一會去看看,你放心,我瞧那家伙有點古怪。以后就不去了。”
李之安稍稍安心了一些,又看向了桌子上的龍血草,這不看不知道,細細一看就下了一跳。
“這是龍血草?相傳用真龍之氣加真龍之血,吸收天地精華長成的靈草!”李之安小聲的驚呼道。
蘇愚轉頭看著李之安:“你知道?”
李之安點點頭:“我從舅舅的藏書中看到過,舅舅有一段仙緣,拜了度厄真人為師,學藝歸來才當了陳塘關總兵。
這龍血草是天地之間難有的珍奇寶物,食之可得真龍巨力,延年益壽,增補修為,你快些收回。”
蘇愚則是笑了笑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