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宇卻不甘心似的,掏出一個東西道
“你別急著走嘛!這樣吧!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能變得這么帥,我用這個跟你換!這可是好東西哦!能讓你力氣一下變大許多的!”
一旁的燼看見宇拿出那東西,瞬間眉頭緊皺起來,臉色也陰沉下來,雖然不明顯。
陽也同樣如此。
那東西,他映像太深刻了!
那不正是異髓嗎!
他還曾經(jīng)誤食了一個,而一想到這,他胃里就一陣翻滾,有點難受。
“這東西,你從哪得到的?”
陽目光冰冷,看向宇。
宇被陽突然的態(tài)度大反轉(zhuǎn)驚住了,一時沒有說話,還后退了幾步。
“是我給他的。”
一旁的燼突然站出來說道。
陽轉(zhuǎn)過頭。
“你?”
“有陣子不見了,陽。”
面對陽攝人的目光,燼卻突然舒緩起神情,就連聲音也不再沙啞了。
陽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褪去一身變化,恢復正常的模樣。
“南?”陽試探道。
“是我。”
南看著陽這副正常人的模樣,眼睛里一些閃過懷念。
也許是懷念陽,也許是懷念這副正常人的軀體。
得到南肯定的回復,陽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要說什么。
“想問什么就問吧。”南淡然地說道。
一旁的宇發(fā)現(xiàn)了兩人之間氣氛似乎不對,便始終沉默地立在一旁。
陽看了宇一眼,雖然是怪物一般的綠色的眼睛,但是是如此干凈清澈。
“他是覃?”陽問。
“不,覃已經(jīng)被我埋葬在了地底深處,除非直接成為變異體,不然他是不可能重見天日的。”
“他的聲音很像覃。”
“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也這么認為,可他失去了記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而且,他的性格一點也不像覃,雖然也有點善良的意思,但看起來更像是孩子一般的天真。”
陽沉吟了會。
“這東西,你是從哪弄來的?”陽指著異髓。
“我自己搗鼓出來的。”
“自己搗鼓?”
南于是將那天他與覃的事全說了出來
“這事,說來話長。
總之,我從覃那得到了這種神奇的方法,但是,我發(fā)現(xiàn)那種東西并不能長期保存,所以我就自己研究搗鼓,后來成功研究出了現(xiàn)在的異髓。”
南將覃當時所說的言語幾乎一字不差的復述了出來,陽聽了,不免內(nèi)心生出一種悲哀。
而陽又想到,異髓的成分,南很清楚,但他此時并沒有一點對其排斥的態(tài)度,甚至似乎,還對這種發(fā)明十分驕傲。
這在原來是不可能的。原來的南,同陽差不多,對野獸異化體的肉,都不能忍受,更別說異髓中還有
看來,這一段時間的經(jīng)歷,使得他和陽記憶中的那個南,偏離了太遠。
但陽沒有權(quán)力也沒有那個資格去指責南。
這大概就是這樣的末世中,作為普通人的悲哀,無力?
陽沒有資格,因為他不曾切實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