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是一家之主,不過不怎么管事,種田生產這種事情,還是織女說了算,無論木還是皮和牙,都得聽她的指揮。
在這個一貫看妖小乙不順眼的地主婆的領導下,妖小乙的地位瞬間下降到冰點。
原本屬于他的各種待遇都被剝奪,不僅不能再跟大家一起吃飯,就連他和木專用的訓練場地也被征用,成了堆放農具和種子的場所。
妖小乙變得無所事事起來。
和他一樣無所事事的,還有一天比一天壯實的熊孩子……赤。
從某種程度上講,妖小乙和熊孩子很有一些共性,例如他們都不愿意離織女太近,平時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妖小乙是害怕織女踢打,熊孩子則害怕織女嘮叨。
不過比起織女來,妖小乙更不想靠近熊孩子。
這個在妖小乙眼中呆傻蠢笨,且總是背著那把破劍的小二傻子,只要一看到他,就會朝他施展定身術。
“定!”
熊孩子手捏印決,沖著妖小乙遙點一指,大聲喝道。
妖小乙早有防備,就在熊孩子剛抬起手的時候,他便猛的跳了起來,身子一扭一轉,躲了開去。
熊孩子自從學會定身術以來,只要一有機會便向妖小乙發動突然襲擊,久經考驗的妖小乙早就摸清了定身術的攻擊范圍,閉著眼睛都能躲開。
妖小乙對術法的了解完全來自于木,而木對于術法也是知之甚少,很多東西都不了解,例如法術能夠躲開的事情,木就從來沒有說過。
術法有很多種,功能也不盡相同,有的作用范圍巨大,有的能夠自行追蹤,有的則如同具備了特殊功能的箭矢,能夠被躲避和阻擋。
定身術就屬于后者。
像這樣的術法,只要目標不被擊中,就不會對目標產生任何作用。
定身術和離開了弓弦的箭矢一樣不會拐彎,被妖小乙躲開的定身術,往往會擊中妖小乙身后的目標。
妖小乙的心眼很壞,他在躲避定身術的時候,常常會有意無意的出現在織女身前。
今天又是這樣。
正在大聲呵斥皮和牙的織女,忽然瞪著眼睛,指著皮和牙,張著嘴,一動不動的僵在了那里。
熊孩子立即傻了眼,扔掉手中的木棍掉頭就跑。
熊孩子的法力尚淺,織女被定住了約有二十息的時間,這二十息過后,就輪到熊孩子表演了……撕心裂肺的哭叫聲響徹了整個天空,整個村子都能聽到。
妖小乙搖著短短的尾巴,興高采烈的看著,在織女將要停手之前溜出了家門。
織女每次修理完熊孩子之后,脾氣都不會太好,除了木之外的其他生物只要靠近,總免不了一頓踢打。
生氣之中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
妖小乙、皮和牙早就摸清了織女的脾氣,唯有搞不清狀況的黑狗還吐著舌頭跟在織女的身邊。
“嗷~~嗷!”
在挨了織女兩腳之后,黑狗哀叫著,灰溜溜地跑回了窩里。
妖小乙一路小跑,徑直跑進了山里,心情大暢的他,想要去看看山老家的黑狗。
山老家的黑狗有了妖小乙的幫助,早就從疲憊邋遢的狀態中恢復,不僅光鮮了不少,還多了兩個小弟。
流落到山中的無家可歸的狗,并不僅僅只有黑狗一只,它收伏的這兩個小弟,就是混跡在山林的野狗。
這兩只狗都是雌的。
一只體型略小,毛色棕黃,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另外一只黑白相間,尾巴斷了一截,體型卻比黑狗還要大些。
兩只雌狗野性十足,對待黑狗卻非常乖順,顯然在它的爪下吃了不小的虧,不過它們面對妖小乙的時候可不是這樣,一見到妖小乙,便立刻擺出了一副攻擊的架勢。
尤其是那只疤臉的黃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