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鳥妖,但我長得太胖,其實飛不了多遠(yuǎn)的……再說,我的腿更短……不過至尊有令我們不能不從,就是腿再短,走的再慢,也要走到朝歌去!”
花襖撕下一條黃羊腿,遞給妖小乙,說道“小乙兄弟,我們先慢慢地把黃羊吃完,吃飽了才有力氣走路。”
黃羊不大,也就二十多斤,妖小乙和花襖足足吃了一天,然后尋了個林子,精挑細(xì)選出兩根樹枝,一人做了一根手杖。
“我會一點煉器之術(shù)。”
妖小乙摩挲手杖說道“我看你也沒有什么趁手的兵器,不如我們把這手杖煉制一下,也好有個東西防身?”
花襖大喜,急忙把自己的手杖遞給妖小乙,說道“那太好了,咱們妖怪可很少有會煉器的。”
兩只妖怪心照不宣的相視而笑,找了一個背風(fēng)的土崖停了下來,準(zhǔn)備煉制手杖。
按照妖小乙的意思,應(yīng)該先尋些金石打制加工手杖用的刀具,然后再進(jìn)行煉制,但花襖終究沒有那么無恥,送給了妖小乙一柄青銅小匕。
妖小乙沒有雕刻的手藝,弄不出龍頭手杖、鳳頭手杖、雞頭手杖之類的東西,只好把樹枝修的光滑筆直,然后在手杖握手處鐫刻了一枚樣子很像樹木的血煉符文。
這枚符文內(nèi)蘊的涵義是生機(jī),妖小乙認(rèn)為用這枚符文煉制的手杖能夠治愈持有者。
“來,用你的鮮血把這枚符文涂滿,然后用妖力反復(fù)淬煉,直到能夠激發(fā)符文為止。”
妖小乙告訴花襖。
他不想用自己的血淬煉符文,這是給花襖的手杖,還是用他自己的血液比較好。
用血煉之法煉器,時間長短并不固定,會根據(jù)器胚材質(zhì)、鮮血的強(qiáng)度、所處的環(huán)境等各種因素變化,手杖材料只是凡木,花襖只在淬煉了一遍就煉制完成。
“這就好了?”
花襖驚訝的看著沾滿鮮血的符文隱入杖中,感覺自己跟那枚符文有了一種特殊的聯(lián)系,于是激發(fā)了符文。
一道拇指粗細(xì)的雷電自手杖符文處射出,擊打在前方的土崖上,把土崖打了一個直徑約二十厘米的深洞。
閃電的威力還算可以,雖然比不上妖小乙的掌心雷,但一般的精怪卻也禁受不住。
“哇,小乙兄弟,你能把凡木煉成法器!”
花襖又發(fā)出了兩道雷電,興奮地告訴妖小乙“這樣的手段很了不起,就是精于煉器的人族修煉者也很難做到!”
“我在朝歌呆過一段時間,和很多人族打過交道……這種用凡俗材料制作的法器,在朝歌非常搶手,我們可以高價賣給人族……”
花襖說道這里,忽然想起現(xiàn)在的局勢,于是改口說道“我們可以等大王平定了西岐再去賣。”
妖小乙知道西岐不可能會被平定,但他的心思不在那里,他關(guān)心的是手杖的變化。
“我勒個去……我想煉制一根能夠治愈傷患的手杖,怎么反而能發(fā)出雷電,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妖小乙一邊思考,一邊和花襖聊一些關(guān)于朝歌和人族的事情。
花襖很是健談,妖小乙聽得很仔細(xì),還時不時詢問,總算對當(dāng)前人族和妖族的情況多少有了一些了解。
時間能夠沖淡一切。
東勝神洲和南蟾部洲的人族和妖族之間的仇恨早就不像以前那樣水火不容,而是如同水乳一般交融在一起。
這是社會發(fā)展的必然現(xiàn)象。
不管哪一個種族,只要擁有智慧,就會進(jìn)行交流。
交流的時候,生存和發(fā)展必然是第一主題,所有有利于生存和發(fā)展的行為,都會在第一時間沉淀下來,只有繼承了它們,才會在洪荒世界存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