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做。

妖小乙嚴(yán)令禁止妖怪吃人，但卻沒有禁止妖怪吃妖怪。

蛇妖斐依娜等六只妖怪，都很聰明，唯有樹妖木瓜憨頭憨腦，和阿羌阿丘有的一拼，妖小乙和他們聊了一會兒之后，覺得他們可以自建一團，不過沒有明說……既然有了規(guī)矩，那就按規(guī)矩辦事，否則規(guī)矩也就不再是規(guī)矩。

不過這幫妖怪之中腦袋最靈活的卻不是首領(lǐng)斐依娜，而是外貌看上去憨直傻笨的熊妖老笨。

老笨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笨”，但妖小乙卻不這樣認(rèn)為，因為熊妖老笨會拍馬屁。

拍馬屁是個貶義詞，拍馬屁的行為也不是什么高大上的事情，但無論是誰，都會經(jīng)常做這種事情。

拍馬屁是種藝術(shù)，想要把馬屁拍的不留痕跡，拍的受者欣喜，聽者舒服，看者不厭，需要極高的智慧，一般人做不來。

熊妖老笨當(dāng)然做不到這一點，他的馬屁還是有些拙劣。

不過在天元山，他卻是除去阿哈之外，唯一一只會拍馬屁的妖怪，故此很讓妖小乙另眼相待。

妖小乙跟地煞諸鬼接觸的久了，一直覺得自己最需要的手下就是熊妖老笨這樣善拍馬屁的“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