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女媧?是誰?”
他們都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我,似乎不知道這個名字很離譜。藏沛說:“女媧是大地之母,是世人崇拜的至高神之一?!?
我倒知道在中國古代的傳說中有一位女媧,她是傳說中的創世神,或許與這個世界的這位女媧是同名同姓。
玫瑰問孟行海:“你怎么知道?你見過女媧?”
孟行海說:“我記不清了,但這幅容貌應該是女媧,至少是女媧愛用的容貌之一?!?
玫瑰說:“但她是仙靈,仙靈的容貌可以隨意變化?!?
孟行海點頭道:“很可能,只是不清楚她為什么選擇這幅模樣?!?
摘星居士、刺瞎頭子、道袍老頭三個仙靈融合為她一人,這融合的短短瞬間讓議員們深受震撼。
安納托里說:“我們找的就是這個。”
綠面紗:“靈魂在體外獨立行動,也可以將力量匯聚為一體?!?
海怪:“瘋網不再是囚禁我們的牢籠?!?
吞噬者:“它仍然是,只不過我們可以出來透透風?!?
我問:“什么?結果你們要找的不是斷翼鶴訣?”
安納托里說:“我們只是見證了結果,但并不了解過程,而那秘訣就藏在她身上?!?
什么?難道難道說你們竟要讓我去探究她身體的奧秘嗎?
綠面紗猶豫了很久,說:“是的?!?
混賬!
你們不知道我朗基努斯是什么人嗎?我是那正直的、光輝的、偉岸的、純潔的圣徒,我是那種虔誠的、篤信的、品格高尚的苦修士。你們這群瘋子,竟想讓我這樣一個偉大的人,去揭開那個女人神秘的面紗,去將她身體的里里外外都研究得十分透徹?去撫摸和品嘗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膚以及每一滴液體嗎?
哦,不,這太難了,這是不人道的,我不能接受,我十分為難。
綠面紗說:“不必如此復雜,你只是要和她戰斗,觀察她靈魂的變化而已。”
戰斗,是的,戰斗,說的好聽,可我明白,你們是想讓我犧牲我的肉身,去迎合、去抵擋、去摩擦、去揉捏她的肉身。那種戰斗真的適合純真的我嗎?那對我無暇的心靈和身軀,不啻于一次毒害,一種污染。
但是,我會去做的,我明白其中的艱苦,可我仍然會將我每一滴汗水、每一滴精力,都奉獻給這場戰斗。是的,因為人類的進步,必須有人做出這樣的犧牲。人類文明的繁衍,正是因為有無數人類每天在床鋪與草地上進行著這種關乎生命進化的大戰。
這場戰斗,有歡樂,也有痛楚,會流汗,也會流血。
我唯有獨自承受這一切,即使我萬分不情愿。
綠面紗說:“他好像又想歪了。”
安納托里嘆道:“讓他去吃點苦頭吧?!?
瘟疫醫生:“不過好像有點不對勁,他似乎中咒了?!?
瘟疫修女:“他不是一貫如此嗎?”
瘟疫醫生:“他還不至于蠢到這樣的地步?!?
不管議員們說什么,此時,我離那個女仙靈相距不過五米,她盯上我了,所以主動靠近我,她的眼神如此熱烈,像是要將我吞吃一樣。
那是何等強烈的欲火!
那就上吧,我朗基努斯又有何懼!
玫瑰急道:“你別自己靠近她呀!”
不,陛下,你產生錯覺了,是她想要侵占我,而不是我在迎合她。你以為是我邁步前行,其實,是她翩翩而至。
然而,話不多說,我陡然爆衣,露出健美的體魄,隨即出手,雙手宛如龍爪,伸向她穿著單薄衣衫的身子,咬向她那柔軟渾圓的小山,在這一刻,我們的肉身即將碰撞,我們的汗水即將交融,我們的生命即將綻放,我們的恩怨將永無休止。我咬著牙,瞪著眼,低聲哼吟,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