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回答“也許,世上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曾有聯(lián)系,夢境中的時光飄忽不定,進退無常,所以,我可能見過你的前生,你也見過我的今世。我叫面具,很高興見到你。”
母蟲笑了“我叫雙竹。”
我張開嘴唇,舌頭在牙齒之間,輕輕念出她的名字,啊,雙竹,這無疑是一個東方的名字,一個中國的名字,竹,亭亭玉立,出淤泥而不染。我這才注意到她穿得衣物很少,皮膚光潔,就像是一根根竹子那樣光滑青翠。
的確,我們都曾是智化未開的野獸,都曾是原始沖動的生物,我們何必用多余的衣物、繁冗的禮節(jié),約束自己的欲望呢?就像眼前的女王一樣,她即使什么都不穿,難道就能減少她的清純和高貴了嗎?
不,不能,她目前的狀態(tài),才是最完美,最真實的,她毫不掩飾自己的隱秘,將自己渾身的美好全無羞澀地展現(xiàn)在外,落落大方,坦坦蕩蕩,仿佛世界上所有的美麗,都集于她的身軀上。
我瞪大雙眼,望向她雙腿之間,發(fā)現(xiàn)她穿著黑色的安全褲。
那一片黑色的布,一直延伸到她膝蓋上的三寸處,正如她胸前那蟲皮的皮甲那樣,遮住了誘人的高峰,擋住了幽深的溪谷。
剎那間,我探索的好奇心被攔腰截斷,我對原始女性的幻想破滅了,我對這世界的信任崩潰了。
亞伯問“你哭什么?”
我說“這個世界也許還是毀滅了比較好呢。”
面具問“你一直住在這兒?”
雙竹說“是的,我與魔蟲間有奇妙的心靈感應(yīng),我能讓它們聯(lián)合起來,躲避人類的殘害。這里是卡戎公司建造的最大的蟲巢,在一百多年前,我偽裝成研究員,躲了進來,挖了一條地道,帶著一些魔蟲躲到這里。”
我注意到奈法雷姆們十分警惕,屋外聚集著幾個強者,神經(jīng)緊繃著,提防我們,而在母蟲身邊,有兩個人面蟲身的家伙,顯露出強大的精神力。
面具“你能聽見曦泰的召喚?”
雙竹說“一直都能,但后來,他不再召喚我了。”
我感到綠面紗對此異常關(guān)切,畢竟她窮盡一生都在找曦泰。她似乎是曦泰的學生,參與了曦泰的許多研究。
巧合的是,曦泰應(yīng)該是古埃及的神,在某些語言中,他也是賽特,與曾經(jīng)的我一模一樣。
面具問“這些奈法雷姆是怎么來的?”
雙竹說“所有人都以為這里僅僅是卡戎公司的蟲巢實驗室,可其實不僅僅如此。
它的歷史,可以追溯到神話時代,甚至更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人類剛剛誕生文明的時期,有一場天使與墮天使之間的大戰(zhàn)”
面具“關(guān)于那場戰(zhàn)爭,我們已經(jīng)很熟悉,陛下無需贅述!”
我跳起來,指著面具喝道“面具,你怎么和陛下說話呢?難得陛下想用她的紅唇銀牙,悅耳妙音,向我們講述這么一段恢宏盛大的歷史,你怎能忍心如此打斷?”
我轉(zhuǎn)過頭,朝雙竹嫣然一笑,眉目傳情,握向她一雙玉雕般的小手,說“陛下,你盡管說,我聽著呢,但其中若有不明白的地方,還望陛下單獨私下,向我好好解釋,即使我們抵足而眠,秉燭夜談,也是無妨的”
她身邊的兩條蟲咬得我險些斷臂,我驚怒交加,退后數(shù)步,喊道“好哇,你果然心狠手辣,圖謀不軌!亞伯、面具,我們中計了,現(xiàn)在,決不能心慈手軟,我看我們把這女王綁走算了!”
他們誰也不理我,如果鬧翻了臉,我看我會是第一個被亞伯解決的受害者。
這是吃人的社會,這是背叛的年代,這是險惡的世界,這是孤獨的旅程。
雙竹興致全無,似乎不打算說起那段我耳熟能詳?shù)膽?zhàn)事。她說“既然你們知道了其中的人物,我就挑要緊的說。當時,有三位墮天使的大公——阿斯莫迪斯、阿巴登與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