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
我又問“乏加她她到底是怎么來的?好像很了不起。”
拉米亞說“她是執政官在黑棺某處發現的,沒人知道她的來歷,她似乎負責黑棺的一部分管理工作。”
我問“她到底是人還是機器?”
拉米亞說“是人,但與機器也差不多了,她是個小可憐,真不知是誰將她改造成這樣。她服從執政官們的命令,決不能違抗。”
我對這最后一部分深表懷疑。
乏加牌耳機說“如果多問一個字,我將終止交易。”
我心想“她外表是個小女孩兒,不超過七歲,那些人將她大卸八塊,只留下她一只眼睛,小半邊身體。她失去了自我,被囚禁在這金屬驅殼之內,不得自由。這么做的人,簡直滅絕人性。”
但那與我又有什么關系?至少她還留得性命,現在還把我吃得死死的。
悲傷的紀元,能活命就是福氣。
拉米亞喊“停!是惡魔!”
萬萬沒想到,但已經太遲了,兩頭白色惡魔順著長廊朝我們跑近,拉米亞開槍殺死一只,我開了一槍,打歪了,拉米亞替我補上了一槍。她喊“罰你一千!”
唉,真是不做不錯,多做多錯。
一只紅色惡魔出現在那兩只白色惡魔之后,即使它彎著腰,也占據了整個長廊,它兩只手各提起白色惡魔,拉米亞朝它開火,但紅色惡魔用白色惡魔的尸體當擋箭牌,拉米亞開了兩槍,都沒中。
我說“這不是兩千?”
拉米亞的神劍彈用完了,她喊“把你的槍給我。”
紅色惡魔一甩手,把一具尸體扔向我們。我們同時撲倒,那尸體在墻上撞得斷骨斷筋。紅色惡魔把另一只也扔了過來,拉米亞站起身,發出大叫,她一腳踢出,竟把那白色惡魔尸體彈開了。
我早知道她有這樣的力氣。
紅色惡魔嗷嗷直叫,我把槍遞給拉米亞,拉米亞抬手,但紅色惡魔一個猛沖,將拉米亞撞飛。
我喊“長官!”紅色惡魔回過身,一爪子抓我,真是可笑,我怎能讓它命中?它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從魚的嘴下存活的男人。
我不知斷了多少根肋骨,等我回過神,我已躺在走廊的一邊了。我見到鮮血從我傷口處像泉水一般流出。
紅色惡魔正朝拉米亞那邊跑,我緊張極了,她可不能死,她如果死了,我該怎么進摩天樓?
我喊“喂!喂!來我這兒!我這兒沒槍,她那里有!你可以拿我做盾牌使喚。”
紅色惡魔有低微的智力,能聽懂人類的語言,因此卻反而更容易上當。它上鉤了,轉身面向我,一雙邪惡的眼睛閃著鄙夷的光。我知道,它看見我受傷,而且手無寸鐵。它邁了一步,然后開始加速。
我知道唯有豁出去了。
我摸出毒蛇之血,倒入自己嘴里,毒液會順著我的腸胃進入造血系統。這毒液能毒死惡魔,卻毒不死我,我有抗體。
紅色惡魔很快已離我不到五米遠,我一揮手,鮮血落在惡魔眼睛上,它叫毒蛇之血并不是沒有原因的,涂抹在刀上,與包含在血液里,一樣能殺人。
紅色惡魔發出令人心慌的吼聲,它掩住自己眼睛,身子來回搖晃,撞得長廊兩邊的鋼鐵都有些變形。它撞了好幾回,開始用拳亂砸,真是離我差之毫厘。我蜷縮起身子,喊道“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
幾聲輕響,惡魔身軀抽動了幾下,我見它腦門開了花,一張兇惡的臉恰好落在我面前。
拉米亞持槍走來,鮮血從她額頭流下,白發披肩,膚色雪白,容貌美艷,像是冰雪中的一朵紅色玫瑰。
她低頭看著我,我抬頭看著她。
她的衣服破了,我見到她的肌膚,反射金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