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人走入手術(shù)室,喊道“慢著!”
費爾亥爾朝他怒視,說“不要打擾我!班納!”
班納說“他是難得的實驗體,不能浪費,你這‘上界龍蝦’還不足以讓他獲得相應(yīng)的力量?!?
他拿出另外一個盒子,說“而我這個‘輝煌之手’就不同了。”
費爾亥爾變得異常緊張,說“你根本就是胡來!沒有人能承受輝煌之手而存活?!?
班納說“但不試試怎么知道呢?你有比他更合適的樣本嗎?”
兩人爭執(zhí)不下,結(jié)果那位狂犬病間諜說“在吐真劑的作用下,讓他自己選擇,他選中哪個是哪個?!?
費爾亥爾說“好吧,這很公平。”他和班納站在我面前,手中各捧著個所謂的“圣體”,他的龍蝦,班納的胳膊,那胳膊像是從死去多時的惡魔身上砍下的,散發(fā)著腐朽的惡臭。
班納說“魚刺·朗基努斯,聽我的召喚,接受我的饋贈。這只輝煌之手能讓你點石成金,百戰(zhàn)百勝,安上這只手,然后加入我們麥宗教團吧。
我聽到點石成金四個字,反抗之心一下子沒了。
我問“點石成金是什么意思?”
班納似沒料到我還能發(fā)問,他說“顧名思義,你可以把石頭變成金子,把人的血肉變成石頭?!?
我似乎聽到過這樣的故事——某個國王點石成金,結(jié)果把自己的親人變成了雕像。
我又問“會不會失控,把我的妻子害了?”
他們面面相覷,費爾亥爾問“他的話怎么這么多?不應(yīng)該是我們說什么,他都照做嗎?”
狂犬病間諜“不要糾結(jié)于細節(jié),關(guān)鍵是他依言行事,反正他休想逃脫?!?
他們的這個儀式問題很大,必須我親口許諾才行,而且他們弄錯了我的名字,這可怨不得我。
班納和藹地說“放心,魚刺,我的孩子,這輝煌之手的發(fā)動需要咒語,當(dāng)你念咒時,才能實現(xiàn)變化?!?
我對黑棺的金元體系所知不多,可在上世紀(jì),黃金價值飆升,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我倒不妨讓他們得逞。
我說“我選輝煌之手?!?
費爾亥爾急道“迄今為止,輝煌之手的排異反應(yīng)已致十人死亡,無一幸免。你要想清楚了,魚刺!”
我答道“我不在乎,富貴險中求?!?
費爾亥爾嘆了口氣,朝班納點了點頭,班納于是把那惱人的宣言重復(fù)一遍,又道“魚刺·朗基努斯,你愿不愿意接受吾主的教誨,從而獲得吾主的恩寵?”
我大聲道“我魚刺·朗基努斯愿意!”讓魚刺·朗基努斯去死吧。
他們都面露喜色,互相握手慶祝,我倒覺得他們不像是壞人,至少比作弄人的久楠差不到哪兒去。費爾亥爾說“班納,雖然我不同意,可我祝你成功?!?
班納肅然道“多謝。”
他們又給我注射了一針,我感到右臂麻了,無感覺,班納手中多了一根反射著白光的鋸子,我驚恐萬分,可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已無法轉(zhuǎn)動。
我眼睜睜看著他把我的右手鋸斷,縫上了輝煌之手,他手法靈活得不可思議,在半個小時內(nèi)完成了手術(shù)。
班納擦去汗水,說“聽天由命吧?!彼麄兪掷?,圍成一圈,開始向“上界者”祈求。
我右手縫合處膨脹起來,發(fā)起黑色的水泡,向上蔓延,我急得嗚嗚直哼,他們十分驚懼,班納用手術(shù)刀刺破水泡,流出黑色的血,我想告訴他這么做沒什么用,至少給我打些抗生素之類的,可我無法開口,他們也沒打算這么做。
我右手不疼,可右邊的臉疼,很快發(fā)展成牙疼,我腦袋發(fā)熱,直冒冷汗,這群不學(xué)無術(shù)的家伙無常識,直接將冰水澆灌到我的頭上,替我降溫。
班納大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