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駝鹿蹦跳著,也愿意吃我們找來的植物,只是它們隨地排泄的習性令人頭疼,我們不得不時常打掃,好在尤涅的通風系統幫了大忙。
它們不害怕我們了,也不知道是我們殺了它們的長輩。
我對它們的生活習性毫無頭緒,該如何馴養它們?或許附近有動物園之類的地方,留有古代的資料,可供借鑒。
夜間,我們繼續在空曠的荒野安營扎寨。途中我們又找了不少物資,堆在貨倉里,這讓貨倉頓時擁擠了許多。
一位叫強森的游騎兵說“誰要出去透透氣?”
正武笑道“我正好得去外頭解決,順便看看星空。”
費爾亥爾嘆道“那些密道中的女孩兒,我總算知道她們的感受了,在這鐵罐子里待得太久,為了看一眼星辰,我也情愿上當?!?
我大聲說“我們本就住在黑棺里!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西蘇斯說“至少黑棺里空氣清新,還不是你帶來的這些小家伙污染了空氣?”
我說“當心外頭危險,有惡魔出沒。”
正武說“長官,惡魔不敢靠近尤涅,而且我們會盯緊的。”
這句長官讓我心頭竊喜,我說“好,想外出的可以外出,但不能松懈。”
貝拉說“我與你放這些小家伙跑跑?!彼弥裣?,我們打開艙門,來到車外,小駝鹿高興地滿地溜達,肆意妄為,要不是貝拉動作神速,絕管不住它們。有時,貝拉把一頭小駝鹿輕輕放倒,見它倉惶的模樣,她被逗得哈哈大笑。
此刻,她全然就像個正值青春期的頑皮少女,而不是吸血的異族。
我說“小心,你應該把雕像留在車里?!?
貝拉說“我總覺得這雕像很神奇,很精美,有那種古老而永恒的意味,我也不知為什么,我急著只想解開它身上的謎團。”
我后退幾步,把一只小駝鹿捉了回來,又說“你不會也中了伊克斯姐妹的邪術吧?!?
貝拉答道“如果我中了邪,我應該滿腦子只想著自殺嗎?”
我說“或許是騙別人自殺,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晚風拂動著貝拉的金發,她撥開飄動的發絲,朦朧的月光照著她,令她宛如夜晚與月亮的女精靈,她說“還有一個,不知道會在哪兒?!?
我說“最好永遠也不知道,我總擔心集齊雕像會出事。”
她說道“雕像能把人變作血族,對我們而言,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我問“有什么不可思議的?這雕像上有病毒,接觸多了,就會染病而已?!?
貝拉輕柔地把一頭小駝鹿轉了個身,讓它回到圈子里,她笑道“是該放這些小家伙走走,至少它們會尿在車外?!彪S后,她肅然道“血之詛咒并不是病毒?!?
我說“我認為這是一種嗜血型狂犬病,病毒源通過血液傳染?!?
貝拉叱道“胡說,你知道我們如何制造自己的同類?”
我不太想聽,可好奇心終究贏了,問“怎么做?”
貝拉腦袋湊近,牙齒在我脖子旁游移,我感到后背上流下冷汗,聽她柔聲說“我把你渾身的血吸干,只需要幾分鐘,到那時,你就會死。然后,我會把我體內三分之一的血輸入你體內。你將死而復生,你的心臟不再跳動,甚至不見了,另一顆肉瘤取代了它。你再也無須呼吸,你將比最饑餓的老虎更急切地渴望鮮血,而且,這渴望強烈至極,讓人發瘋。那時,你就成了我們的同胞,我們稱之為‘血親’。”
她的牙刺入我肌膚,很疼,我駭然說道“別”
她笑了笑,說“你想得美,執政官下令,決不許我們再制造任何同類。”
她離我遠了些,使我有種死里逃生的解脫感。
我說“或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