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人問道“你們會什么?”
我指著維林說“她親眼見到了,我們三人與一個巨象惡魔硬碰硬,將它宰了!這還不是我們三人的全部實力!我們可以”
面具說過,有時為了推銷我們的生意,應該盡可能撒謊,而且撒大謊,謊言越大,越不容易被拆穿。
略一停頓,我繼續說“我們甚至可以在數百惡魔的包圍中來去自如!”
兩個黑人齊聲說“別吹牛了!”
我冷笑道“我們是游騎兵中的精銳,你們與我們相比,簡直是井底之蛙——我并沒有不敬的意思,只是實話實說。”
右邊一個年輕黑人舉槍對準我的腦袋,說道“如果我現在崩了你,你能拿我怎樣?”
話音剛落,我已發動牧羊念刃,他像是被繩索捆住,表情驚恐而艱辛,卻動不了一根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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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開了他,他怏怏放下手槍,低頭不語。我說“我們是為幫你們來的。”
瑞銀思索再三,嘆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們究竟要什么?”
我答道“正如我所說,我們是黑棺派來幫助你們的,我們會為你們保護,會為你們建造城鎮,讓你們能安居樂業。”
瑞銀說“你要我們臣服于你們?”
事實上,我們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尤科斯反應爐,但她說的也在理,她們在此定居,如果要占有“大鐵球”,她們是繞不過的坎。
我說“不是臣服,是合作。”
她雙手放在頭頂,往后捋頭發,發出長長的一聲“天哪!”。維林緊張地看著我們,深感不安,似乎也覺得自己是否引狼入室了?
過了片刻,瑞銀說“我不能立刻答應你,但如果你們幫我們解決了麻煩,我或許可以考慮。”
我問“什么麻煩?”
瑞銀說“大鐵球里的麻煩,非常棘手。”
我是不是個災星?到哪兒哪兒出事?我記得上世紀似乎有這么一個人物,是個受詛咒的小學生,所到之處,必有謀殺,我或許也被如此詛咒了?
我說道“無論什么麻煩,都包在我們身上,你但說無妨。”
瑞銀取出地圖,鋪在桌上,讓我們看,她說“號泣村有兩條通道,一條通往大鐵球的地下室,另一條通往偏移湖泊的臨時水壩,我們通常從地下室進入大鐵球,摘去工廠里的果子充當食物,再從偏移湖泊取水,這樣就能保證我們的存活,你明白嗎?”
我兩眼就把地圖全記住了,這是我的專長,這村子確實很大,能住下一、兩千人,更何況它靠近清水源,這簡直是上天恩賜的風水寶地。
我們必須占領這里,這里會是最重要的戰略中樞,比黑棺更適合作為復興之國的大都市。
我說“那現在呢?工廠那里變得不安全了?”
瑞銀說“大約一個月前,一群詭異的惡魔占領了那里,那些惡魔惡心至極,更叫人害怕,我們派去工廠取食物的拾荒者都無法再回來。”
我問“無法再回來?這是什么意思?”
瑞銀說“他們被囚禁了,被惡魔變化為可悲的怪物,那些惡魔有個首領叫做索坎,他放回了我們中的一員,那個女孩已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告訴我們索坎的口信“他會讓我們每一個人都死的苦不堪言。”
白胡子黑人說道“我們派了一隊拾荒者進入工廠,想剿滅那些惡魔,他們都帶著槍,可他們全沒了消息。”
年輕的黑人說“不,這么說并不確切,索坎特意讓我們看了他們的慘狀,他們也都成了凄慘悲涼的牲口,唉,老天,老天”
瑞銀說“我們的村子是個緊密的團體,絕不會放棄那些同胞可我們試圖救人,去的人也淪陷了,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遭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