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
西莫科說“就是她,她也這么稱呼自己。”
克里斯說“你這是意大利的口音,你是喬凡尼家族的一員?”
西莫科說道“不錯,我是斯通北里喬凡尼的曾孫,當末日來臨之前,我們藏身于薩克拉門托的某個地下室,但不久之前,當我們睜開眼時,卻不見了曾祖父,只有那老妖婆飄蕩在我們頭頂,真是十足見鬼。”
緹豐轉向溫嶺,問“諾里斯,我記得這位斯通北里是你的兄弟,因為不肯臣服我,被我下令追殺了好一陣。”
諾里斯答道“正是他,我們喬凡尼中最沒出息的長老。順便一提,他也是瑪拉切尼的那位丈夫確切的說,是未婚夫。”
緹豐點頭道“那就可以解釋得通了,他保留的那個花環最終還是令蒼白女士復活,不過他自己倒是難逃一死。”
西莫科看見諾里斯,神色震怒,喝道“叛徒!你現在只是一顆肉瘤了?真是報應!”
諾里斯笑道“孤陋寡聞的孩子,這肉瘤不過是我的一種法術,我人在幾百公里之外的豪宅中。”
西莫科怒道“沒用的老東西!死靈法術是老掉牙的貨色,怎能與先進的現代武器相比?我們花錢買的軍火,足以把你的豪宅炸得一點塵埃都不剩!我們斯通北里一族才是喬凡尼家的棟梁,你們其余老家伙全是敗家子兒,只會花錢,不會掙錢!”
緹豐如看著個小丑般微笑著說“是嗎?你的鋁熱炸彈確實把我們嚇了一跳。”
西莫科說“我們的槍火同樣厲害無比!開火,殺了他們!”
他們架起機槍朝我們掃射,緹豐冷笑著走上前,身上罩著一層血玫瑰色的鎧甲,子彈無法穿透,她朝他們一揚手,那些槍手立刻停止射擊,而已經上膛、準備發射的火箭炮手放下了武器。
西莫科的臉本就蒼白,現在更像是一團快要融化的雪球,他顫聲道“怎么可能?他們全是血族。”
緹豐說“你的血太弱了,而你這些子嗣更是弱小,以他們薄弱的意志力,我可以讓他們輕易成為我的武器,我的屬下。”
西莫科持槍連射,膛中是以太彈,緹豐長劍極快轉動,將子彈擋住,西莫科大駭,從懷里摸出鋁熱手雷,但緹豐輕盈一跳,來到他的身邊,她的手指在西莫科額頭一點,這血族意志瓦解,在她面前崩潰地嚎啕大哭。
緹豐握住掉落的鋁熱手雷,塞回西莫科手里,說道“現在告訴我,蒼白女士在哪兒?”
西莫科顫聲道“她需要在埋葬尸體的地方休息,我們也不知道她藏身處,我發誓”
緹豐說“我完全相信你,因為你這點道行是無法對我說謊的。”
緹豐將手交給西莫科,任由西莫科吻她的手背,說實話,我看得有點羨慕,如果做她的敵人有這樣的好處,我還不如當場造反呢,可我又有點怕被她一劍宰了。
克里斯走近他們,問“你怎么想?”
緹豐說“多這么一個奴仆,也沒什么不好,他說的也有些道理,熱武器的威力或許已比我們血族的咒法更強,我們需要大量熱武器的專家。”
她割破自己的手腕,帶著征服者的威嚴,伸向西莫科。
西莫科看著這絕麗女公爵染著血的玉手,卻像是看見了死神的鐮刀般驚恐萬分,他抖得像是癲癇,用極小的幅度拼命搖頭,可他被控制住了,無法退后。
他在等什么呢?換做是我,早就撲上去,舌如靈蛇,即使我是有老婆的人,而老婆又在身邊盯著,只怕我也忍耐不住,來她個先干為敬
緹豐說“張口吧,就喝兩口。”
西莫科張開嘴,咬上她的傷痕處,緹豐閉上眼,顯得很喜悅,而西莫科終于不慫了,他痛飲緹豐的血,一邊喝,一邊流淚。
他像是個破碎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