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洛在我身后說“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我由衷欣賞你的力量。”
我得想法解釋為什么會斗得如此狼狽,白大個兒很強,卻不足以能讓身為弒神者、號稱強無敵的我站不起身。我已成為了名譽的囚徒,最強的威望是我難以擺脫的枷鎖,我為此可悲,卻又沉迷于其中的樂趣而不愿離開。
我笑道“我喜歡被敵人打至殘血再反擊,這樣更有趣。”我看著一截戳破我胸口的肋骨,眼淚險些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趙洛說“好奇怪的興趣,你有自虐的傾向嗎?”
我說“是啊,我經常讓我妻子準備些鞭子和皮靴什么的”
我只是隨口說說,因為我發誓并不明白它們意味著何意,誰都知道我比天使更純潔。她皺了皺眉,這話題讓她不喜,奇怪,如果她不喜歡這些,為什么懂得里面的內涵?
人人都戴著屬于自己的面具,隱藏著屬于自己的秘密,就比如我并不喜歡被虐,我只是并非最強,而她并不排斥那些用途不明的道具,她與我一樣虛偽
趙洛手里捧著一塊石板,石板上刻著密密麻麻的文字,她說“這確實是埃爾吉亞之書,我已經通曉其中的含義,但它并非出自薩洛特祖先之手,而是另外一人。薩洛特想通過鉆研這本古代卷宗獲得解脫。”
我想打個呵欠,但身為強者的自覺讓我只是內斂地點了點頭,問“那是誰?”
趙洛說“該隱。”
我說“這也太老了,幾千年前的事我并沒有多大興趣。”
趙洛皺眉道“魚骨先生,你自稱是朗基努斯悠久血統的后代,應當具有一些學者風范才是。”
我無力地說“我就是朗基努斯算了,算了。我也該返回我的城市。否則我老婆該懷疑我在外面有什么外遇”
趙洛說“我和你一起回去,我可以向你妻子解釋我們之間是清白的。因為我是血族,不會與異性發生不當之事。”
我大驚失色,說“你是存心搗亂嗎?”
趙洛說“如果你妻子會懷疑,我會替你辯解。有話直說是我們一族的處事之道。”
我問“你也是上世紀的動漫迷?”
她不解地看著我。
我說“輕蟬,這名字好中二,你是某種忍者還是什么?”
趙洛說“我說了,我們是薩洛特一族在東方的分支血脈,遍及中國與日本,并非忍者。”
并非人人都像圣朗基努斯這老頭那么無聊,在腐朽的上世紀,一大把歲數了還沉迷于什么acg,令我也飽受此類知識的荼毒。
我不想在這話題上往下聊,我的傷好了許多,轉而查看白大個兒的傷,它沒好也沒壞,劇毒毒不死它,它也難以愈合。我覺得不該用“它”這個代詞來稱呼他,還是用“他”好一些。
他現在能用心靈與我溝通,我問他姓名,他說他叫“亞伯生命奧秘七號”,我問“能叫你七號不?”他說可以。
七號把我揍得太狠,忽然間,我感覺瓦希莉莎之血停工了,不再供給源源不絕的療效。我感到心痛,但自知也該知足,若不是她這份大禮,我活不到現在。
現在,我得去找另外的掛。
我注意到趙洛抬起頭,皺起眉毛,她的第三只眼睜開,警覺四下轉動,她說“我們被包圍了。”
我問“你確定?”
她說“確定。”
“是誰?”
“另外一群人。”
我急道“你這不是等于沒說?我知道是另外一群人,但是哪群人?”
趙洛說“是紀元帝國的人。”
我對這群難纏的法師余孽厭惡至極,他們每一次都給我帶來大麻煩,更糟的是,現在正是我最虛弱無力的時候。
我問“他們是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