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曼收起了身上的光之樹,也許是為了持久戰(zhàn)準(zhǔn)備。
彌爾塞肯定十分痛苦,但他仍發(fā)起搶攻,他用影劍向?qū)κ謹(jǐn)爻鍪迹⒌侣换味氵^,朝彌爾塞還了一劍,彌爾塞立刻縮入暗影。
看臺上有人罵道“縮頭烏龜!”另一邊有人罵道“你爸才是縮頭烏龜,你該問問你馬你親爹是誰!”這句話引發(fā)彌爾塞陣營的哈哈大笑,而阿德曼一方暴怒,看樣子比武結(jié)束后會有一場大械斗。
我坐立不安,心想“彌爾塞,怎么辦?怎么辦?怎么才能幫他取勝?”
這時我想起我也可以躲入陰影,假裝成彌爾塞的影子偷襲阿德曼,即使是他也未必能擋住我的奇襲,但阿德曼好歹也算幫過我大忙,這么做也太不地道了。
阿德曼身上的金光纏繞長劍,朝暗影一斬,有血珠從中飛出,彌爾塞躍回地面,已經(jīng)受了傷。阿德曼這一擊竟然能穿透暗影的異界?阿德曼表情肅然,說“你還有什么辦法?”朝彌爾塞刺出數(shù)道念刃。
忽然間,彌爾塞背后出現(xiàn)一個與他極為相似的人影,那人影擋下念刃,頓時消散。彌爾塞又從附近的陰影中召喚出兩個他的影子,三人同時圍攻阿德曼。
我驚喜萬分——他對影子的操縱越來越純熟了,即使是我也從沒想過自己的影子可以復(fù)制出多個來,我的兄長真是進(jìn)步神速。
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仔細(xì)地剖析這種感受,覺得可能是我對他有些小嫉妒吧。
呵呵,這很正常,就像一條車道上如果只有一輛車開,讓人感到很寬敞,如果忽然多了另一輛車,一下子就擁擠得不像樣。這不要緊,不要緊,嫉妒是人之常情,只要我們不被嫉妒蒙蔽了雙眼就好。
可是為什么呢?明明都是我先來的,影遁也好,第一次召喚影子也好,還是用影子進(jìn)入異世界也好。為什么彌爾塞會變得那么熟練啊!你究竟使用這招多少次了?你究竟要迫近我多少你才滿足啊?
第一次,看見好友使出我的絕招,能與強敵作戰(zhàn)到這樣的地步,兩份喜悅相互重疊,這雙重的喜悅又帶來了更多更多的喜悅,本應(yīng)已經(jīng)得到了夢幻一般的幸福時光,然而,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為什么我心里很不好受呢?
我忍不住喊道“阿德曼你在放什么水?快點用大招!”
拉米亞用那種“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的白眼對準(zhǔn)我,我心中一凜,辯解道“我是想讓阿德曼心浮氣躁,那樣彌爾塞才有機(jī)會。”
阿德曼應(yīng)付影子與彌爾塞的夾攻,三者的進(jìn)攻節(jié)奏很巧妙,讓阿德曼不能輕易發(fā)動念刃,露出破綻。阿德曼左右抵擋,用精妙的劍術(shù)維持局面,突然間,他笑道“再試試這一招!”
他身上綻放出金光,形成了那棵金色大樹,彌爾塞令兩個影子急速后退,自己旋轉(zhuǎn)影子長劍擋下金色的樹枝。阿德曼大喝一聲,手中金光旋轉(zhuǎn),像是忍者扔出十字飛鏢那樣扔向彌爾塞,彌爾塞的影劍再度被削斷,可彌爾塞憑借這一剎那的阻隔避開了飛鏢。
他無法與阿德曼正面交鋒,只能左躲右閃,他的劍法遜色于敵人,他的念刃也被敵人所克,彌爾塞沒有任何優(yōu)勢,阿德曼為什么遲遲未能取勝?他如果硬拼,不久就能分出勝負(fù)。
我懷疑阿德曼買博彩了!啊,沒錯,這老滑頭肯定是買自己落敗!這么說?彌爾塞會贏?
想到這里,我心里又高興了起來,那份小嫉妒并沒有消失,可一想到彌爾塞的地位將變得幾乎與我一樣尊貴
嫉妒之情水漲船高。
我怒道“阿德曼,你這個賭狗,你是不是想放水牟利?”
拉米亞賞了我一個爆炒栗子,我痛得大叫,她說“笨蛋!他得賭多少錢才能勝得過成為公爵能得到的利益?”
對哦。
現(xiàn)在看來,阿德曼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