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受蠱惑而失態(tài),偉光正的朗基努斯,你要做那在危難中從天而降的機械降神,而不是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剎那間,我眉宇含憂國憂民之情,眸間閃正氣浩然之色,整理衣衫,隱藏劍刃;嘴唇微張,似要嘆息,又似要關(guān)懷,踏上一步,離她不遠不近,這叫君子不欺暗室,明人不做暗事。我的濃眉大眼以及主角般的容貌,會令哪怕再多疑的人也不由得心生信任。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這才是最強的主角光環(huán)。
仁者,無敵。
她不知從哪兒取出柄匕首對準自己的喉嚨,說“請不要再靠近了。”
我不禁急道“你何故如此?我如此光明正大的人物,你又會被猜疑?”
她指了指我的褲襠,我發(fā)現(xiàn)了一塊凸起物,啊,是姆喬尼爾,我之前整理衣衫時不慎把它藏到了那里。
我伸手入褲,擺弄了一陣,將此劍挪到身側(cè),又回過身面對黛蒂斯,微笑道“那只是個小小的誤會,不,我并不小,但那不是我的”
她遲疑許久,放下了匕首,搖頭道“你不要再說了,我請你救我的孩子,你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
我略一皺眉,流露出既無奈又惋惜的心緒,用我那連冰都能融化的溫暖笑容回報她這句話,說“你莫非以為我有什么企圖?剛剛你看見的只是我的劍柄,我并不是說我沒有那種尺寸,但我明確告訴你,我朗基努斯豈是那些好色之徒?”
她忍不住說“你是。”說罷急忙掩住了嘴。
我怒道“什么?你怎地憑空污人清白?”
她說“你的笑容一看就不是好人。”隨后又掩住嘴巴,像是實在不吐不快的樣子。
我咬咬牙,斂去笑容,說“先告訴我你怎么消除圣輝詛咒?”
她說“詛咒唯有向狼母祈禱才能消退,除了大薩滿之外,我是唯一能祈求此等祝福之人。你必須帶著我前往狼母神廟,同時,我的孩子也會被他們帶過去。”
這說法與海怪的頗有相似之處,而海怪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如果唯有她能救我,我只能照她說的辦。
“可你的孩子不是祭品嗎?到了神廟,我沒把握從海斯加手里再一次逃走,遑論救走你兒子,更何況還有紀元帝國的人。”
黛蒂斯“可那是僅有的一線希望,當(dāng)祭祀進行到一半時,海努加身上祭品的烙印將消失,那時中斷儀式,就可以了救走他了,因為他對圣靈他們已經(jīng)沒有用處,他們也無法憑借烙印追蹤到他。。”
我說“那圣輝詛咒呢?”
黛蒂斯說“我都想好了,這一切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樣。他們的祭祀需要熾魂火盆,你在儀式進行時跳入火盆里,我就可以借助火盆的力量消除圣輝,同時,儀式也將終止。這是個一舉兩得的計劃。”
儀式將在深夜舉行,屆時,黑影覆蓋大地,我自然有把握救走黛蒂斯與她的兒子海努加,但我仍說“我無法同時救走你與你兒子。”
黛蒂斯說“哦,不必救我,他們要殺死我就殺好了,我只是不忍心海努加他是很好的一個孩子,他有最偉大的精神。”
這讓我肅然起敬,于是我決定把他們都救走。
她說“我都想好了,我需要帶一個侍女去神廟,你可以穿上女子的衣服跟著我。”
我說“這里面有兩個難處,一,我這個頭不適合扮作侍女,二,我好歹也是黑棺劍圣、黑棺公爵、寒霜殘劍、惡魔之痛、吞噬雷電之龍朗基努斯,怎能自降身份?所謂‘士可殺,不可辱也’。”
黛蒂斯急道“村子里是有高大的女孩的,而且,都什么時候了,為了你自己與我的孩子,這小小犧牲又算作什么?”
我說“能不能讓我扮作你的情人姘頭之類的”
她瞪著我,我開始流汗。
她指了指櫥柜,說“你可以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