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來了這么一句。
之后又把目光,看向了賀元鈺。
“看來真的是你,好,好啊,真是我的好兒子?”
事已至此,賀政在無懷疑,知道事情的確是賀元鈺做的,不由得動了肝火。
賀元鈺到是有些真性情,并沒有否認,只是低著頭,以沉默應對。
“二弟,在壽宴之上,可是有人大言不慚,說我不會教兒子的!”
賀元鈺不開口否認,事情也明顯真相大白,賀靜的心中自然有了幾分喜意。
再加上兄弟倆個一直別冒頭,又因為史氏過壽之日,由于死鳥的事,賀靜還被賀政諷刺過,這才說出了擠兌之言。
“來人,把這個逆子綁起來,上家法!”
賀靜的擠兌,更讓賀政惱火,馬上吩咐下人,要執行家法。
可賀元鈺是永寧侯府的寶貝蛋,更是史氏的心頭肉,侯府的下人誰敢動手。
所以賀政的話一說完,大廳內的下人,好似被人施了定身法,沒有一個動彈的。
“老爺,元鈺身子弱,可受不了家法,您還是從輕發落,用別的手段懲罰吧!”
薛氏是賀元鈺的親娘,又一貫溺愛這個獨子,自然不愿意賀元鈺受罰,所以馬上開口求情。
賀政也非常疼愛獨子,同樣舍不得懲罰,聞言便有些猶豫。
“嗤!”
可這時,坐在主位上的賀靜,發出一聲不屑的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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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如此忤逆不孝之人,豈能輕饒!”
賀靜的恥笑聲,讓賀政有些下不來臺,也更加惱火了。
之后看著不動如山的下人們,惡狠狠的罵道:“一群混賬,難道我使喚不動你們嗎?”
下人們看到賀政動了真怒,再加上賀靜也在場,再也不敢耽擱,馬上開始行動起來。
永寧侯府的家法很簡單,就是把人綁上打板子,所以下人們很快準備好了一切。
只見一張長長的條形椅,被放在院子的中間,而賀元鈺,則是被綁在條形椅上。
不過人是綁了,卻沒有人敢認真執行家法,只是拿起板子,高高的舉起,輕輕的落下,連聲音都很小,一看就知道在裝樣子。
賀靜見此,再次發出了一聲恥笑,表現的頗為不屑。
賀靜之所以如此表現,倒不是非要跟賀元鈺過不去,而是他看不慣賀政。
再加上賀靜為人愚孝、迷信,一直認為在壽宴之上出現死物,是一種不祥之事,所以才會如此。
賀靜的行為,讓賀政的臉面掛不住了,他也知道身邊的下人,根本不敢真打賀元鈺,于是上前幾步,打算親自動手。
看到賀政要親自動手,薛氏真急了,馬上過來阻攔:“老爺,元鈺身子弱,要是這么大的板子打下去,恐怕……”
“愚婦,真是慈母多敗兒,給我滾開!”
沒等薛氏說完,賀政就將其推開,然后走上前去,拿過板子打在賀元鈺身上。
賀政可不是假打,所以板子落下之后,賀元鈺頓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叫喊。
“啊!”
賀元鈺的叫聲,讓薛氏心疼不已,卻再不敢上前阻攔。
不過此時又發生了一點意外,因為真挨了重重的一板子,
賀元鈺自然承受不了,身體不由自主的掙扎幾下。
這一掙扎,便出了問題。
由于賀元鈺的地位高,下人們自然不敢捆的結實,也就是做做樣子
所以賀元鈺這一掙扎,馬上從長條椅子上摔了下去,不僅衣服刮壞了,臉上也蹭破點皮,留下了幾道血痕。
可出現了這種情況,賀政更生氣了,如此明顯放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