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
“你們是什么人?”
賀元盛沒有說話,而是掏出了腰牌。
“錦衣衛!”
這三個字一出口,清風閣內的人,臉色全都變了。
——
一個時辰后,北鎮撫司詔獄內,馮瑾拿著一張卷中,向賀元盛匯報:“大人,死者是神京人,曾經是三大營的低級軍官,家住神京郊外!”
“兇手呢?”
“兇手叫魏誠,是皇商魏家的嫡子!”
說到這里,馮瑾把卷宗遞過去,然后怪異的看了賀元盛一眼,目光中帶著一絲深意。
作為錦衣衛的老油條,馮瑾已經察覺到,此事有問題,因為賀元盛上午剛打聽魏誠的情況,晚上就發生了這種事。
不過老油條的特點,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馮瑾雖然察覺到問題,卻裝成什么也不知道樣子。
反而抓了魏誠之后,正常審訊一番!
“把人先關在詔獄!”
賀元盛接過卷宗,看過一遍后,下了這個命令!
“大人,一般這種案子,都是神京府衙來管!”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馮瑾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怎么,這種事我們不能管!”
“除了四品以上官員,哪有我們錦衣衛不能管的事,只是這種誤殺的小案子,一般都會交出去!”
“你下去吧!”
賀元盛明白馮瑾的意思,這是一種提醒。
因為錦衣衛管這些事,實在是殺雞用牛刀,明顯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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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賀元盛也沒想把魏誠怎么樣,只打算捏個把柄,攪了他和賀茹萱的婚事。
所以跟魏誠的父親見面之后,此事就會解決。
可賀元盛沒想到的是,他還沒等到魏誠的父親,另一個人就上門了。
“賀老弟,聽說你們剛剛抓了一個叫魏誠的人!”
來人叫做楊虎,也是錦衣衛千戶,只是資格老的多,也是指揮使陸炳勛的親信。
“不錯,此人在清風閣殺了人,正好被我們遇上,就管了點閑事!”
“這種事,都是神京府衙管,咱們錦衣衛,犯不著狗拿耗子,老弟啊,你還是把案子,交給神京府衙吧!”
賀元盛把眼睛一瞇,笑呵呵的說道:“兄弟守著詔獄,一直閑得慌,正好拿此事解解悶,還真不想交給別人!”
楊虎聞言,臉色有些變了,冷冷的開口:“這么點面子都不給我!”
賀元盛心里頓時有些煩躁,他真不想跟李虎起沖突,可要是放手的話,目的也就達不到了。
“李千戶,你還是讓魏家的人來吧,賀某沒什么惡意!”
賀元盛把話挑明了,畢竟他加入錦衣衛不久,做事不能太強硬,也不好得罪同僚。
何況雙方的目的沒有根本性沖突,賀元盛只是想掌握點主動權。
不過魏家的能量,也讓賀元盛意外,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內,就請動了一個錦衣衛千戶。
不過賀元盛的這番話,到是讓李虎誤會了,他以為賀元盛是想求財,馬上開出了價碼。
“老弟,你要是肯放手,魏家愿出白銀五千兩?”
“兄弟不是想求財,只是想跟魏家商量點事!”
這個回答讓李虎很不滿,他還以為價碼不夠,所以有些生氣。
看了賀元盛半晌,李虎冷冷的說出幾個字:“做事別太過分!”
說完之后,就轉身離開。
“哎!”
看著李虎的背景,賀元盛知道,這次算是把這個錦衣千戶得罪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魏家的人還沒出現,連消息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