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萱眼中,馬上留下了一串讓人心痛的淚水:“大人還看不明白嗎,這就是老爺的意思!”
美人催淚,如同梨花帶雨,加上那帶著一絲哀怨的眼神,讓賀元盛心中邪火大起、差點將這個尤物抱入懷中。
“賀某告辭?”
若非知道曹杰心狠手辣,賀元盛還真可能禁不住誘惑。
可考慮到曹杰的作風,就算今日有求于自己,若真碰了他的小妾,也會遭其記恨。
而燕傾萱看著賀元盛的背影,垂淚的臉上,漏出幾分驚愕之色,好像不敢相信他就這么走了一般。
與此同時,珠簾聲響起,曹杰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站在燕傾萱面前。
“這個不識抬舉的家伙,他是不是想對付咱家!”
在太監眼里,不肯收好處,肯定是有其他想法。
“老爺,看賀千戶的樣子,不像是有對付您的意思!”
賀傾萱解釋了一句,只是心中十分復雜。
“你也真沒用,連續兩次,都拿不下一個少年!”
說道這里,曹杰的臉上,又漏出一絲厲色,手也微微動了動。
可馬上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停下了動作,繼續開口問道:“那接下來的事,還要繼續做嗎!”
曹杰的眼神和小動作,哪能瞞過青樓出身、善于察言觀色的燕傾萱,可她卻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平靜的說道:“還是要做的,畢竟有了人證,事情才會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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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神京城內的陸炳勛,已經見到了前來送信的陳睿。
當得知稅銀已經找到,陸炳勛的臉上,頓時變幻莫測。
“你們是如何找到稅銀的!”
“賀千戶考慮到,官銀上面有印記,不能直接使用,所以讓人查了天津周邊所有的冶煉作坊,這才找到的?!?
“可還有什么發現?”
“莊子的主人在逃,所以案子的下一步,必須等找到人再說!”
陸炳勛聞言點了點頭,又問了幾句,就離開北鎮撫司。
皇宮大內,陸炳勛第一時間來見蕭靜,把事情跟他說了。
“陸指揮使,你耍咱家玩呢,竟然來這一套!”
蕭靜把事情陰謀化了,認為這是陸炳勛的小手段,來個說一套、做一套。
“蕭公公,陸某怎敢如此,實在是沒有想到一個少年,竟然有如此心智手段。”
在解釋的同時,陸炳勛還在心里大罵李虎,怨恨他辦事不利,現在不僅得罪了李直,還被蕭靜懷疑。
“哼!”
蕭靜冷哼一聲,然后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陸炳勛,過了好一會,這才開口:“但愿如此,否則日后,可別怪咱家不講情分!”
陸炳勛畢竟是錦衣衛指揮使,雖然日落西山,可現在還不是太子掌權,蕭靜自然不能太過分。
“公公,我現在要去稟告皇上,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辦?”
“你去吧,案子到此為止,可別扯到曹杰頭上!”
曹杰是鐵桿太子黨,也是一個地位不低的人,不能輕易放棄。
何況查到了曹杰,弄不好就會牽扯出蕭靜,他就算不死,也要拖一層皮。
有了蕭靜的態度,陸炳勛明白該如何做了,當即去向皇帝匯報。
其實以錦衣衛指揮使的地位,是高于蕭靜的,也可以直接面見太子。
可皇帝未死,身為錦衣衛指揮使的陸炳勛,要是敢私會太子,太子怎么樣不好說,他的腦袋馬上就會搬家。
一盞茶的時間過后,陸炳勛在東暖隔中,得到皇帝的召見,并將情況匯報上去。
“好,愛卿果然是棟梁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