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知大人!”
察覺到情況有變,崔杰十分慌張的開口,想要服個軟。
可行刑的太監(jiān)們,卻等不及了,迅速拿起板子打了起來。
“啊!”
兩人同時傳出一聲喊叫,崔杰服軟的話,也咽了下去。
“啪!啪!啪!”
“啊!啊!啊!”
接下來,就是連續(xù)打板子的聲音,以及一聲聲慘叫。
在慘叫聲中,還時不時的傳來二人求饒的話語,聽的賀元盛心情大好。
隨著時間的推移,二人的叫喊聲也越來越低,等四十廷杖打完,二人幾乎奄奄一息。
可奇怪的是,二人的神情很差,好像要斷氣一般,可褲子上,卻沒有什么血跡,如同沒挨過打似的。
“這就是你們做錯事的下場!”
打完之后,賀元盛上前幾步,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然后命人把二人抬走,送去醫(yī)治。
一個時辰之后,就有消息傳來,崔杰和陳戰(zhàn)二人,已經(jīng)徹底廢了,雖然沒有送命,可下半輩子,卻要在床上度過。
皇宮雖然不小,可錦衣衛(wèi)內(nèi)部,消息傳遞的很快,賀元盛繼續(xù)巡視宮廷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一些下屬,看向他的眼神變了,不僅多了一些恭敬,還隱隱有些畏懼。
這種情況讓賀元盛心情大好的同時,也隱隱有些感慨,暗自想到,還是燕傾萱懂得人心。
這出戲造成了如此影響,只要不出什么意外,賀元盛很快就能掌握宮里的錦衣衛(wèi),讓陸炳勛偷雞不成蝕把米。
因為宿衛(wèi)宮廷責任重大,所以這里的錦衣力士,大部分都是精銳,真掌握了這股力量,賀元盛的勢力就不小了。
可這股好心情,在泰安郡王再次出現(xiàn)時,瞬間消失了。
“參見殿下!”
“賀同知,我們還真是有緣啊!”
泰安郡王臉上帶笑,好像兩人是老朋友一般,若非知道對方不懷好意,賀元盛還真以為對方是個喜歡交友之人。
“殿下說笑了,下官宿衛(wèi)宮廷,自然要來回巡視,偶遇殿下,也正常的很,根本算不上有緣。”
“是嗎,本王可認為,與同知有緣的很吶!”
這一語雙關的話,頓時讓賀元盛眉頭一挑,卻沒有任何辦法。
“殿下,下官職責在身,還要繼續(xù)巡邏,先行告辭!”
惹不起就只能躲,沒有其它辦法,而且這一次巡邏,賀元盛特意避開了東宮那一塊,就是擔心遇到這個倒霉鬼。
“本王跟你一起!”
泰安郡王馬上開口,看來是打定了主意,要糾纏下去。
“殿下請便,不過下官腳程很快,若是郡王跟不上,下官職責在身,不能等你。”
說完這句話,賀元盛繼續(xù)向前走,只是腳底的步伐加快一些。
泰安郡王也急忙跟上,可剛走了幾百米,就受不了了。
“賀同知,等等本王!”
畢竟是鳳子龍孫,哪怕處境不好,也沒做過劇烈運動,現(xiàn)在賀元盛走的如此快,他自然跟不上。
“下官真有要事,既然殿下體力不支,還請先回宮吧!”
停下了腳步,說了這么一句,賀元盛就打算離開。
“等一等,本王晚上設宴,打算跟賀同知好好喝點酒,同知可一定要來啊!”
知道跟不上賀元盛的腳步,泰安郡王舊事從提,其目的昭然若揭。
“下官晚上另有要事,只能拒絕殿下的好意!”
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因為對方的目的太明顯了,真要是讓對方得逞,被爆了菊花,恐怕賀元盛會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甚至賀元盛心中,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絲殺意,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