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里也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強行讓自己別胡思亂想,福生再次開口問道:“主持,可我們的武器,都被朝廷找到了,要如何起事!”
澄心的臉色,頓時發(fā)生了變化,不過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了福生一眼。
轉(zhuǎn)眼之間,又過去了兩天,錦衣衛(wèi)還是沒有找到線索,陸炳勛這回是真急了,看著一眾手下的目光,也隱含殺意。
明天就是皇帝給的最后限期,若是找不到澄心,破獲不了此案,陸炳勛不死也要受到責罰,他自然有些遷怒,心里更是有一種,我不好過,你們也不能好過的想法。
陸炳勛的手下們,自然察覺到上司的目光很危險,一個個都緊張起來,紛紛把目光看向李虎。
“指揮使,屬下有事,想私下跟你匯報!”
李虎不得不出頭,他不是陸炳勛,得罪不起這么多同僚。
而且他知道,就算不能破案,陸炳勛也未必會怎么樣,頂多被皇帝責罰。
因為陸炳勛跟了當今皇帝三十幾年,成為錦衣衛(wèi)指揮使,也有十幾年,可謂是資歷深厚,輕易不會倒臺!
“跟我來!”
李虎是親信,也是眾多手下中,腦子比較活的一個,陸炳勛自然對他抱著幾分希望。
兩個人走到白虎堂的后堂,李虎這才低聲說道:“大人,看如今的情況,不可能在限期之內(nèi)破案,我們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找人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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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求情!”
陸炳勛有些不解,因為錦衣衛(wèi)的特殊性,使他跟朝臣沒有任何聯(lián)系,又如何找人求情。
“若是朝廷中,有人幫您說話,理由也很充分,想必皇上不好公開責罰!”
“誰會犯這個忌諱,替我說情,何況皇上記恨在心,后果更嚴重。”
李虎頓時一笑,自信的說道:“只要東宮開口,自然有人幫您求情,至于皇上記恨,他還能有多少時日!”
“混賬!”
陸炳勛怒了,倒不是忠于皇帝,而是他跟了皇帝這么多年,知道對方的性格。
如果按照李虎的話去做,萬一皇帝不在短時間內(nèi)死去,他就要玩完。
“大人,此一時、彼一時,皇帝的身體,明顯不太好,如今又是這個局面,還不如直接投靠東宮!”
李虎當即跪倒,說出了一番心里話,也讓陸炳勛猶豫起來。
自古以來,皇權(quán)交替之前,往往會產(chǎn)生很多腥風血雨,就是因為老皇帝不愿意放權(quán),而下面的官員,總有別的心思。
如今的大乾王朝,也是這個情況,文官集團支持太子,而且儲位已定,哪怕是皇帝親信,也有了別的心思。
這也是稅銀案發(fā)生后,陸炳勛站在太子那邊,李直也是顧忌重重,不敢隨意說話的原因。
因為忠心的人,也要為以后考慮,如果被儲君記恨,影響的不只是自身,還有親人、子女。
李虎的話,讓陸炳勛的臉色不停變化,最后嘆了口氣,緩緩的說道:“我和別人不同,一旦投了東宮,馬上就要人頭落地!”
“這!”
李虎才當差多少年,又沒到那個高度,自然不清楚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特殊性。
陸炳勛也沒有解釋,只是神情中有著幾分疲憊,即為眼前的局面擔憂,又為日后的處境煩惱。
“既然如此,大人只能請罪了,把從彌勒寺中找到的信,交出一部分,希望皇上再給點時間!”
從彌勒寺中,找到的可不只是兵器、盔甲,還有一些官員、跟澄心來往的信件。
信中雖然沒有提及造反的事,卻有一些犯忌的內(nèi)容,多少能起些作用。
不過跟澄心有交流的,大多都是文官,也就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