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要力挺太子。
到是一些勛貴,臉上有些猶豫,好像拿不定主意。
賀元盛又悄悄看了太子一眼,發(fā)現(xiàn)這位儲君,臉色也很不好,還多了幾分狠厲。
當(dāng)皇帝出現(xiàn),百官叩拜之后,馬上議論起彌勒教之事,最主要的,就是太子是否與澄心勾結(jié)。
一面倒的場景出現(xiàn)了,文官集團(tuán)不相信此事,紛紛跪倒給皇帝施壓。
皇帝寄予希望的勛貴們,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敢出聲,只有皇帝的親信侯英,說了幾句似是而非的話。
這種情況讓皇帝大失所望,馬上明白自己操之過急了。
“太子。信里面的那些怨言,是否出自你的本心!”
不過皇帝沒有改變想法,準(zhǔn)備從太子身上打開突破口,因?yàn)檫@段時間以來,太子的所做所謂,讓他非常失望。
最主要的是,通過一段時間的修養(yǎng),皇帝感覺自己的身體還成,這才動了廢立的心思。
“父皇做事確有不公!”
沉默了一會,太子冷冷的回應(yīng),這句話也讓朝會的氣氛變了。
“混賬,逆子!”
皇帝火了,沒想到一直唯唯諾諾的兒子,沒有認(rèn)罪,還公開埋怨他。
“皇上息怒!”
皇帝剛一發(fā)火,百官馬上開口求情,這種無形的壓力,連高高在上的天子,也不能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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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勒教謀逆一案,牽連巨大,既然群臣為太子擔(dān)保,暫時就不追究了,可與逆賊澄心勾連之人眾多,絕不能放過。”
說到這里,皇帝看了賀元盛一眼,冷冷的開口:“賀卿!”
“臣在!”
硬著頭皮出列,賀元盛感覺到壓力太大,也明白陸炳勛,為何在文臣的壓力下,會有些猶豫。
因?yàn)樯习倜墓僭诳粗悖实塾帜晔乱迅撸l都會顧忌重重。
“錦衣衛(wèi)繼續(xù)追查此案,抓捕涉案官員,三品以下無需請旨!”
這一次,皇帝給的權(quán)利更大了,畢竟三品官員,那可真是朝廷忠臣。
而這道旨意,也讓很多文官的臉色變了,甚至有幾個勛貴,神情也不太好。
跟澄心有聯(lián)系的,可不只是文官,很多勛貴也做了此事,自然會擔(dān)心。
“臣遵旨!”
雖然權(quán)利大了,賀元盛卻一點(diǎn)喜意也沒有,因?yàn)榛实鄞伺e,明顯是拿他當(dāng)?shù)丁?
甚至賀元盛還想到,皇帝是不是打算,將他用過就丟,這才不讓他擔(dān)任錦衣衛(wèi)指揮使。
十分煩躁的回了北鎮(zhèn)撫司,賀元盛開始思考自己處境,以及要如何站隊(duì)。
畢竟大興詔獄,一定會讓滿朝文武記恨,何況皇帝的目標(biāo),還是太子一黨。
東宮中,剛下了朝的太子,面帶冷意的坐在大殿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大的功夫,蕭靜走了進(jìn)來,急切的開口詢問:“殿下,朝會的情況怎么樣?”
“老東西圖窮匕見,想要大興詔獄,對孤的忠臣下手!”
如今太子對皇帝的不滿,已經(jīng)到了頂點(diǎn),心中的某些想法,也有些安奈不住。
而且文官集團(tuán)的支持,勛貴的一言不發(fā),給了太子信心,讓他有一種唯我獨(dú)尊的感覺。
“這回麻煩了!”
黨羽是太子立足的根本,若是被皇帝一步步蠶食,儲位還真有可能動搖。
“你說孤之前的提議,現(xiàn)在能不能做!”
太子打算破釜沉舟,直接對皇帝下手,在也不想等了。
“殿下,時機(jī)不對啊!”
蕭靜可比太子冷靜的多,知道現(xiàn)在下手,成功的幾率為零,到時候事情暴露,可就全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