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大院,族長的書房中,三個王家的主要人物,正坐在一起,談?wù)撗矍暗木謩荨?
“賀元盛的耐性還真好,浙江沿海,已經(jīng)是處處戰(zhàn)火,他還不讓水師出戰(zhàn)!”王禮寂道。
“皇上已經(jīng)下了兩道圣旨,估計這位長寧侯,撐不住多少時間了!”王家族長開口了,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得。
“族長,我們這么做,是不是太過了,若是賀元盛孤注一擲,直接對我們動手,該怎么辦?”
王禮桓有些猶豫,他是怕了,擔(dān)心會有大禍降臨。
因為眼前的情況,有些嚴(yán)重,浙江的沿海地區(qū),已經(jīng)有三分之一,遭到獨眼龍的洗劫。
此舉雖然帶給賀元盛很大的壓力,可王禮桓卻有一種膽戰(zhàn)心驚的感覺。
畢竟賀元盛是浙江督師,掌握軍政大權(quán),他的態(tài)度又很明顯,就是要建造水師,掌控海貿(mào)。
而王家的做法,明顯就是打擂臺,而且不擇手段。
涉及到利益,誰都輕易不會退讓,所以王禮桓猜測,賀元盛絕不會輕易妥協(xié),更不會善罷甘休。
“姓賀的敢動咱們,難道是嫌彈劾的奏本少?”
王禮寂帶著幾分嘲諷的開口,接著話鋒一轉(zhuǎn):“你看著吧,過不了多少時間,他就會派杭州水師出戰(zhàn)的!”
“我想他也撐不了多久了!”王家族長開口附和,一點也不擔(dān)心會有禍?zhǔn)隆?
正在三人說話的時候,外面一陣大亂,還傳來陣陣哭喊之聲。
三人察覺到異常,馬上從書房中走了出來,正好看見管家,跌跌撞撞的從外面跑進(jìn)來:“老爺,不好了,大隊官兵破門而入,見人就抓啊!”
“你說什么?”王家族長吃驚了,臉色也有了些變化。
“來了大隊官兵……”
“快快快,男女老幼一概捉拿,不許放走一個!”
沒等管家說完,外面?zhèn)鱽砹隧懥恋穆曇簦o接著,一隊隊官兵,在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率領(lǐng)行,闖進(jìn)書房所在的院子。
“韓勇,你敢來王家放肆,想找死么!”
王家族長惡狠狠的開口,目光中充滿了憤怒,好似要殺人一般。
“哼!”
誰知韓勇根本不回答,直接一揮手,身后的大隊官兵,立刻上前,將王家族長三人綁了起來。
“你敢這么對我,你等著,我……”
王家族長極力的掙扎,嘴中還不停的說出威脅之言。
這可惹惱了韓勇,當(dāng)即上前一步,舉起隨身攜帶的佩刀,抽在王家族長的嘴巴子上。
王家族長頓時感覺眼前發(fā)黑,嘴里也吐出了兩顆后巢牙,臉也腫脹起來。
這種態(tài)度,不但嚇住了王家族長,連王禮寂跟王禮桓,也感覺到非常吃驚。
尤其是王禮桓,從韓勇的行為中,看出了一些東西,知道整個王家,正在面對一場天大的危機。
半個時辰之后,王家的男女老幼,都被官軍抓走下獄,王家大院被抄,所有的產(chǎn)業(yè),也都被官軍查封。
杭州王家,可謂是浙江第一大族,突然被賀元盛抄家,男女老幼紛紛下獄,引起的震動自然很大。
整個杭州官場,也因此而震動,大大小小的官員,紛紛來到巡撫衙門,打聽內(nèi)情。
可李善才除了吃驚,什么內(nèi)情也不知道,心中還產(chǎn)生了些恐慌之意,感覺大事不妙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有人收到消息,說杭州城內(nèi)王家的官員,都被賀元盛帶來的兵馬捉拿,下獄。
甚至還有一些兵馬,去各省傳令,捉拿王家的有關(guān)人員。
直至天黑,館驛內(nèi)才傳出消息,說杭州王家,勾結(jié)倭寇,私養(yǎng)海盜,意圖不軌……
所有的罪名都很嚴(yán)重,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