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大臣猶豫的時候,跪下地上的趙文煜、錢知非等崇興帝的人,馬上站了起來。
有人帶頭,其余人的人也好辦了,紛紛跟著站了起來,只有永昌帝的一些親信,還跪在地上,面上有些尷尬之色。
蕭靜見此,再次拉了一下永昌帝的衣服,他這才開口:“眾卿平身吧!”
說完之后,怒氣沖沖走上玉階,坐在崇興帝方下方的椅子上。
因為已經輸了一局,情況明顯不對,永昌帝只能認栽。
接下來,朝議開始,只是情況有些詭異,畢竟天懸二日,百官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只有趙文煜這個首輔,不得不出來,因為有很多政務,需要在朝堂上討論。
何況趙文煜為了地位,已經背棄永昌帝,根本不可能回頭,自然也不在乎這個太上皇。
匯報了一些需要討論的事,永昌帝不耐煩了,當即開口道:“行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先不要說了,朕這里到是有一件大事!”
此言一出,大殿內的氣氛頓時有些壓抑,一眾官員紛紛把目光、看向高臺上的父子二人,流漏出種種復雜的神情。
“父皇辛勞多年,如今好不容易頤養天年,還是好好休息吧,國家的事,朕自會處理!”
崇興帝淡淡的開口,只是說話的時候,緊緊按住了龍椅上的扶手,代表著心中的緊張與壓力。
這些話更讓大殿內的氣氛,冷了幾分,永昌帝更是直接站起來。
“不知太上皇有何大事?”
就在此時,楚忠平站了出來,開口詢問。
畢竟眼下的情況,明顯是要起沖突,到時很多朝臣,就難辦了。
最主要的是,他還沒進入內閣,這個時候,如果兩人發生沖突,會破壞他的計劃。
楚忠平的話,倒是給了永昌帝一個臺階下,也讓他冷靜下來,知道現在不是他執掌乾坤的時候,不能隨意亂來。
“我的好皇兒,倒是長大了,懂得為朕分憂。
只是你將國事,處理的太過混亂,連有大臣私通元朝,都不知道。
若是我這個太上皇,還不站出來,恐怕祖宗的江山,都要被你丟了!”
生硬的語氣,讓大殿內,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感覺。
而永昌帝這番話,也讓一種大臣,認真了起來,畢竟元朝是所有人的敵人。
“敢問太上皇,何人私通元朝!”楚忠平馬上詢問,唱起了雙簧。
“錢知非,小德子,你們兩個可知罪?”
說完,永昌帝就用陰冷的目光,看著這兩個人。
“太上皇,你年歲大了,又剛剛歸京,可能不了解情況,還是少參與朝政,免得受到奸人蒙蔽。”
小德子冷冷的開口,語氣很不客氣,只是心中卻有些狐疑,暗自猜測永昌帝的目的。
因為如今的朝廷,無論是崇興帝,還是永昌帝,做事都要有理有據,根本不能肆意亂來。
畢竟官員們,現在有兩個選擇,若是誰做錯了事,肯定會支持另外一個人。
“太上皇,您聽了小人讒言,不管青紅皂白的問罪大臣,實在是……”
錢知非也站了出來,不過卻說了半截話,表漏出一種無奈的樣子。
而這些話,也讓很多官員,想起了一年多以前,永昌帝的昏庸。
“你們兩個奸佞!”
二個人的話,把永昌帝氣壞了,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錢知非的話,倒還不過分,可小德子的話,就差沒明說,他是個糊涂蛋。
尤其是那句年紀大了,更讓永昌帝憤怒不已。
因為他今年還不到四十歲,根本談不到年紀大這三個字。
“敢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