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在古代是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也是寒門子弟,走入官場的唯一機會。
所以開考之后,每一個舉子,都在奮筆疾書,諾大的貢院,也是靜悄悄的。
身為主考,賀元盛不用四處巡視,不過有幾個舉子,卻被他記在心上,自然關注了幾分。
不過時間一長,他就沒有這個精力了,便把所有的瑣事交給趙文煜,開始思索,科舉之后要怎么辦。
九天之后,賀元盛從貢院走出,頗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畢竟被困在一個地方,吃不好、喝不好,還不能大聲說話,日子可想而知。
回到長寧侯府,準備好的趙婉儀跟葉雨夢,馬上迎了過來,伺候賀元盛梳洗。
“夫君,這次主持科舉,吃了不少苦吧!”
等賀元盛梳洗一番,趙婉儀這才開口詢問,目光中帶著種種關懷之情。
“比起那些舉子,我算是舒服的了!”
賀元盛心中,也有幾分感慨,同時也有一點慶幸。
因為這次主持科舉,讓賀元盛見識了,古代科舉的難度。
“這可比不了,畢竟夫君可是在沙場上,博出來的地位,否則怎有今日!”
趙婉儀的話,讓賀元盛心情大好,臉上也漏出幾分笑容。
夫妻二人又說了幾句,賀元盛變把目光,看向葉雨夢。
“福建的情況怎么樣了。”
聽到賀元盛提起政事,趙婉儀不在說話,悄悄的離開房間。
“馬元還在寧德,與韓勇對峙,擺明了是要割據一方!”
葉雨夢笑著回答,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的意思。
畢竟現在的大乾王朝,有足夠的力量,平定福建之亂,所以馬元的舉動,在她看來,無疑是自尋死路。
“楚忠平那邊,有什么動靜?”
“這位楚閣老,現在是焦頭爛額了!”
說到這里,葉雨夢的臉上,露出幾分嗤笑,而后開口解釋:“在八月初一,老爺進入貢院之后,朝廷就得到消息,王禮善把今年的夏稅,全部截留了。
如今福建之亂,引得朝中一片嘩然,若非正在舉行科舉,說不定會出現什么情況。”
“這回我看他要如何收場?”
賀元盛諷刺的說了一句,心中也在盤算,是否要利用此事,直接搬到楚忠平……
可想著想著,就感覺有些困倦,精神也有些萎靡。
“老爺,這幾日沒出大事,您還是先休息一會吧!”
看到賀元盛有些疲累,葉雨夢當即勸說一句。
“也好!”
困在貢院幾日,身體難免有些疲勞,賀元盛也不在多說,在葉雨夢的攙扶下,回房休息。
這一覺,睡了大半天,直至晚上掌燈之時,才緩緩蘇醒。
用過了晚飯,賀元盛開始查看最近幾天的公文,尤其看了看北方的戰況。
如今的開封,還在僵持,局勢非常平穩,看這樣子,短時間內,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又看了幾份關于福建方面的情況,賀元盛的臉上,漏出一片冷笑之意。
接下來的幾天,賀元盛一直關注外界的形勢。
而外界,剛剛參加完科考的一眾舉子,也開始議論福建之亂,隱隱把責任,安到楚忠平身上。
士林之中,也頻頻流傳出,楚忠平乃是禍國奸佞……
楚忠平也察覺到情況不好,可他沒有辦法,解決此事,而賀元盛已經準備,在八月十五的大朝會上,對其發難。
八月十五,文武百官匯聚皇宮,小皇帝也坐在龍椅上,旁聽政務,只是沒有發言權罷了。
不過小皇帝的身體情況,倒是好了一些,雖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