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請求,希望千戶大人能夠答應(yīng)。”
林涵三有些意外,當(dāng)即開口問道:“什么請求?”
“為了取信于人,希望大人可以將懷中的空白文書,交于金某一張。
另外金某的家人,也請大人照料一二,免得遭遇到兵禍。”
若是只有第一個要求,林涵三定然會拒絕,可金先生愿拿家人做人質(zhì),就不一樣了。
略微思考一下,林涵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之后二人又密謀了一番,便分開行事。
“大人,為何不試著,策反劉文清!”
離開金家宅院以后,一名錦衣衛(wèi)百戶,開口詢問。
“我們不能冒險,否則會前功盡棄。”
頓了頓,繼續(xù)開口:“何況國朝的爵位,豈能隨便予人!”
林涵三可舍不得一個伯爵的爵位,哪怕這個爵位,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因為給出好處的多少,代表著他的能力,自然能省則省。
最主要的是,林涵三知道,賀元盛是礙于大局,才會用爵位收買劉文清,否則早就派人策反了,又豈會等到今日。
既然猜到了上面的心思,他自然明白該怎么做,所以直接放棄策反劉文清。
反正這次的目的,是殲滅元朝人馬,只要能策反過半的山東降軍,就有成功的可能。
另外一邊,金先生等了幾天,覺得時機(jī)差不多了,就回了前線,去找劉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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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劉文清,正指揮山東兵馬,在元朝人的監(jiān)視之下,修建第五處營寨。
這第五處營寨,距離泰安,有八十里遠(yuǎn),同樣是一處易守難攻之地。
“先生怎么回來了!”
看到金先生回來,劉文清十分高興,語氣中也帶著幾分激動。
“我不放心東翁,所以靜養(yǎng)了幾天,感覺身體恢復(fù)一些,就回來了!”
“先生!”
劉文清有些感動,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最近一段時間,這個元朝的魯王,日子非常難過。
畢竟元朝人四處劫掠,很多將士的家鄉(xiāng),都遭遇洗劫,而他們還要給元朝人賣命,天天修建營寨,怎能沒有怨氣。
若非元朝人,收繳了降軍的武器,還有一萬騎兵,負(fù)責(zé)看管,恐怕都有人造反了。
所以劉文清的壓力很大,生怕一個不甚,出了亂子。
“東翁,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雖然懷有二心而歸,可表面文章,還是要做一做的,所以金先生第一時間,詢問最近的情況。
“唉!”
聽了金先生的話,劉文清嘆了口氣,而后緩緩的說道:“皇上步步為營,準(zhǔn)備在寒冬來臨之時,撤到濟(jì)南,屆時能守則守,守不了的話,就放棄濟(jì)南。”
雖然這么說,可劉文清的語氣,卻非常低落,畢竟元朝人的架勢,一看就是要放棄山東。
所謂能守則守的話,只是在安撫他罷了。
“東翁是否有了悔意?”
“有什么可后悔的,至少有了一個爵位。”
這個答復(fù),讓金先生默默嘆了口氣,也不在開口試探。
“金某回來的急,現(xiàn)在有些疲累,既然軍中沒什么大事,就先下去了。”
剛剛的話,是金先生看在主仆一場的情分上,給劉文清最后一個機(jī)會。
不過劉文清沒有把握住,金先生也就不在多想,因為他要為自己考慮。
“先生去休息吧!”
劉文清的態(tài)度不錯,還叫來幾個親兵,送金先生離開。
當(dāng)天下午,日落之前,金先生開始行動起來,秘密接觸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