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槽!!!”一聲聲凄慘的叫聲在木葉醫院響起。
一名醫療忍者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怎么,今天又接了什么樣的病人,聽這聲音,到底受了多大的痛苦。”
一旁的琳咬著手指,不斷思索著。“不知道,不過總感覺這個聲音有點熟悉。是誰來著?”
一旁的平田真美嫌棄的一巴掌拍在宇智波銘的頭上。“你能不要亂動嘛,剛挑好的,還沒撥趕緊,胡亂扭。還讓不讓我給你接上了?”
宇智波銘臉色蒼白,死死的咬著牙。眼睛里全是血絲。這是報復吧。一定是的吧。好歹上一個麻藥啊,非說上了之后容易影響細胞的活躍度,經脈的活性,到時候可能對不準經脈連接不上,到時候就麻煩。可自己靠黑珠能量恢復,應該,或許,不用在意這些吧。
“呦,堂堂被稱為惡魔的男人,宇智波一族的大人物,木葉的警務部部長怎么連這點疼都忍不住了呢。這樣,你求我一下,我給你溫和一點,不過時間可能會有所延長。”真美一副為你好,心疼你的表情。
在宇智波銘眼里怎么看怎么做作,甚至對于惡魔這個詞有了更深刻的體會,就好像螞蟻一點一點撕咬你。爬來爬去,選好位置,一口口的咬下去,還覺得不好吃吐出去來,找一塊更新嫩更鮮美的肉芽咬下去。甚至一些細小的經脈還要不停的撥動。擺好位置。
“繼續,沒事,快點結束這一切吧。”宇智波銘痛苦的閉著眼,疼的汗水不疼的滑落。
“銘君?真的是你,我聽那喊聲就感覺特別熟悉。”琳小步跑來,望著宇智波銘的滿頭大汗,輕輕的擦著。
“啊。琳啊,你也在醫院嘛。”努力維持著表情管理。宇智波銘一卡頓一卡頓的說著。完了,丟人丟到琳這了,卡卡西要是知道,還不一定怎么嘲笑呢。
“從戰場上下來,我就一直待在木葉醫院,畢竟我擅長的只是醫療忍術。”琳仔細的擦著銘的臉。
“那個,真美姐,不需要打下麻藥嘛。這樣的話銘還能輕松一些吧。”
琳一臉心疼的看著平田真美。
“琳,打麻藥不影響?”宇智波銘呆了一下。
“嗯,銘君,當然不影響。”琳眨巴眨巴大眼睛。
“平田真美活該你不發育。”
“安靜。安靜,現在要對接了。琳,幫我拿下繃帶。”
宇智波銘右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大腿。徹底放棄管理表情,一聲聲慘叫聲響起。
等到結束之后,宇智波銘的衣服都被濕透,嘴唇一抖一抖的看著一臉得意的平田真美,琳在一旁扶著宇智波銘。
“沒事的,琳,我自己可以,下次找上卡卡西一起吃飯“宇智波銘瞪了一樣泛著白牙的平田真美。扶著墻慢慢走著。
琳一臉擔著望著。
“哎,要不也叫上我唄,銘君~”平田真美一臉戲謔的喊道。
“滾開!”
平田真美叉著腰笑著。“放心啦,琳,他的身體有一股能量一直在被動恢復,打了麻藥作用也不會很大,甚至會直接排斥,如果出現什么不可測的反應就不好了,他的體質強大著呢。”
琳的臉上還是掛著擔憂。
平田真美眼睛上下掃視著琳的身材,尤其是年紀輕輕就已經鼓起的那部分。更是羨慕嫉妒恨。
宇智波銘從醫院里出來,就看到穿著一身常服,戴著面罩,手插褲兜靠在醫院的門口。
微風吹過銀發。眼神越發憂郁的人影。
“卡卡西?怎么今天這幅打扮?暗部的忍者這么有空的嘛。”
宇智波銘抱著左手纏的過分的繃帶,真美再次寄了一個巨大的蝴蝶結,還用筆在上面畫了一個愛心。莫名的惡趣味隨著年齡增長好像也越來越重。歲月不停流逝,身材卻毫無變化。可憐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