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的活兒,本就不該小姑娘去做。
雖然溫浪覺得溫暖去青樓也不對,不過他不敢說,也不敢問溫暖同魏王的關系。
溫浪握緊火鳳寶劍,先去殺了叛徒。
背叛公主的人不死,還留著過年嘛。
溫浪很喜歡聽命殺人這事,不過,他回頭看了一眼溫暖。
少女依舊恬淡冷靜,亭亭玉立的俏麗模樣,他的女兒是個小美人,以后會是如同尹惠一樣的溫婉良善的絕色美人。
“你方才——方才說給武王送禮?”溫浪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家嬌嬌軟軟的女兒怎會想著給武王送人頭過去?
即便安陽長公主——坑殺先帝寵妃,武王生母時都沒這么不可思議。
這些年他沉淪時沒準喝酒喝壞了腦子以及耳朵。
溫暖淡笑道“是啊,我覺得應該慶祝一下,嗯,就慶祝父親您稍稍清醒了一點,這么大的好事該給武王報喜。”
溫浪莫名一股寒意,給武王報喜是用人頭?
他閨女是不是對報喜有何誤會?!
我怎么覺得溫暖同昏君是一類人?
他們不是瘋子,就是變態。
難怪我們都罵昏君時,溫暖不怎么在意的樣子。
再次懇請他們原地結婚,別讓昏君出來禍害好女人了。
看了這么多天,還有人天真認為顧皇后等人是好女人?
繼續看下去吧,雖然我覺得溫暖會讓我們顛覆以往的常識,不過現在黑心蓮,杠精做精什么的還是很火的,賢妻良母,隱忍善良的女人沒味道。
我只希望喜歡的尹女神,以及康王妃溫柔最后不被溫暖剝皮。
懸!她們以后不找溫暖麻煩的話,許是還能有一條生路。
「溫暖我是個好人!別拿我同李湛比。」
呵呵。
一排整齊的呵呵仿佛在說溫暖這句話有多可笑。
“父親連人都不會殺了?還是同情劉掌柜?同情這個叛徒?!”
“我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
溫浪趕忙表態,“他背叛公主該死,投靠武王該死,把公主留給我們兄弟的東西送去討好武王,更該死!”
溫暖說道“那您還等什么?”
他不是被嚇到了嗎?
溫浪不敢再多說,乖乖去殺人。
溫蜇摸了摸額頭不存在的冷汗,“我去找個盒子裝——裝給武王的禮物,就是,就是武王會不會查到父親身上?”
“大哥覺得武王還會在意已經廢了的父親?”溫暖淡笑道“武王即便懷疑任何人都不會懷疑父親的,這些年父親頹廢得太徹底,沒人相信父親能重新從深坑里爬出來。”
尹氏再嫁,又在喜堂上說得那些話,比溫浪整日醉酒,或是迷戀花娘破壞力都大。
一個妻子都嫌棄的男人,還是個人了?!
“至親傷他最重,我早就說過,尹氏太聰明,太貪婪,太有野心,浪兒管不住她,可他就是不肯聽!說什么是我誤會尹氏,他們成親后,尹氏為他做過什么?”
老太太抿了抿嘴角,憤恨不平,“她哪怕有點良心,也不該在外繼續敗壞浪兒的名聲。”
“當時他還有名聲?”溫暖說道“叔祖母有句話是莫要太雙標,您愛屋及烏,把錯都推到尹夫人頭上并不恰當,就父親為官職,把尹夫人送給靖南侯這件事,是如何都洗不白的。”
老太太哽了好一會兒說道“你到底站哪邊?你——”
“我哪邊都不站!”溫暖自嘲一笑,“對他們都沒太深的感情,您別以為我在幫父親或者同情他,我從來不同情任何一個失敗者,做這些事,只為盡快迎回安陽長公主,倘若尹夫人能在這事上幫忙,我也會說她的好。”
門外,溫浪隔著窗戶說道“尹惠肯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