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李湛言論很奇葩,很怪異,仔細琢磨,又沒法說。
就是一個一顆精子的男人而已,沒經歷懷孕的辛苦,生產時危險和痛苦,又沒為養(yǎng)大兒子花費一分錢,沒兒子后想起在外撒的精子了,這種男人太惡心。
在這事上,我站昏君立場。
那個叛徒比昏君還惡心。
喂喂喂,別拿湛湛同他比,以前我不待見湛湛,如今湛湛真可愛。
我也真香了,李湛很有性格,同高大上,偉光正的皇帝完全不一樣,再去翻看史書對他的記載,哪怕使官們抹黑李湛,記載他諸多的昏庸決定,我仿佛從字里行間找出李湛其實并不蠢。
蠢?現(xiàn)在還有人把李湛看作蠢?醒醒吧,能從攝政王手中拿過權柄的皇帝就沒有蠢的,李湛做皇帝時,皇權高度集中在他手中,沒一個臣子能走到權臣再影響他的地步,他就是個所欲為的皇帝。
贊同樓上的,李湛絕對是個很聰明的人。
不聰明能把江山折騰成那樣?不聰明也不會那么能花錢了,往往聰明人造成的傷害比蠢人造成的傷害還大。
按照你這么說,李湛乖乖把皇位讓給攝政王就是對江山社稷好?攝政王做皇帝真就比李湛強?最起碼攝政王他不會聯(lián)絡漠北女王!攝政王明顯恨著安陽長公主。
這可不是史書記載,野史的傳說,這些日子,我親眼所見,眼睛總不會騙我!
李湛憑本事登基,憑著血統(tǒng)成為皇帝,憑啥讓給攝政王,你萬貫家財且有兒有女,不讓你兒女繼承家產,讓你弟弟繼承,你干嗎?除非兒女是隔壁老王的。
……
溫暖快速掃了一眼,暗笑不已,以后李湛罵人越兇,反而越是吸引看客們。
最讓溫暖眉開眼笑得是半年的生命值又到手了。
李湛悄悄打量溫暖一眼,方才自己是不是特別霸氣,特別吸引人?
她應該有欽佩的意思,從她眼中,李湛看到了。
可這還不夠。
畢竟李湛不是要個佩服自己的屬下或是合伙人。
溫暖又能多活半年,含笑望著李湛,明亮眸子閃爍有神,仿佛看稀世珍一般,李湛被她目光閃得有點暈。
幸福來得太突然,他有點承受不住了。
莫不是溫暖突然開竅了?
“以后王爺再教訓人,一定喊上我。”溫暖放低身段軟綿綿提出要求,“我——我想同王爺學學怎么罵醒人,以前我都是直接動拳頭,這不好,而且我也可以在王爺教訓時,為您加油,為您高呼六六六?!?
李湛如同做過山車,扇子點了一下溫暖的額頭,眼底復雜,“你還是動拳頭好了,勸人想開完全沒必要。”
溫暖任由李湛敲自己額頭一下,兩下,當敲到第三下時,扭頭閃過扇子,她有理由懷疑李湛故意報復自己,把自己當木魚了。
“您瞧不起誰呢?我也能動嘴的,就是學不會您把道理講得如此清麗脫俗?!?
她也是懟過武王的人呢,不是為了生命值,她未必就去看李湛教訓人。
李湛寧可溫暖動拳頭,畢竟動拳頭少了思考,溫暖揍人,他能幫忙善后,萬一言語犀利說服某些人的話,讓那些人欽佩,或是起了愛慕心思。
他怎么辦?
本來溫暖就不開竅,再吸引一群的追求者,李湛可以預想自己臉有多黑,心有多郁悶了。
“以后爺教訓人,一定帶著你,你有看不順眼想教訓的人,直接同爺說,爺幫你教訓他,保準讓他迷途知返?!?
他先把溫暖劃拉到自己身邊,對溫暖有企圖心的人總能有所顧及,掂量掂量是不是李湛的對手。
溫暖笑道“行,您帶著我就行,您方才太有氣勢了?!?
李湛從鼻子哼了一聲,不緊不慢走進莊子,耳尖微紅,不能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