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呢?”
溫暖的話說不盡的嘲諷。
隆承帝起身,拽起溫浪,“走,你陪朕大醉一場,朕只想著喝酒,從做太子起,朕一直戰戰兢兢,登基后,更是不敢有任何大意,兢兢業業治理江山,寧可委屈了自己,委屈了你,委屈湛兒,朕也想著理順先帝留下的隱患。
向先帝證明朕能做個好皇帝,如今,朕清醒了,徹底清醒了,先帝根本就沒想要朕承接祖宗社稷,他認定的繼承人一直都是武王!
這些年,朕是什么?朕成了什么?”
“您是皇帝啊。”溫暖依舊沉穩,唇邊始終掛著笑容,不緊不慢說道:“您雖然過得難了一點,被武王朝臣掣肘,可您始終牢牢坐在龍椅上,武王還是臣子,在您面前得俯首稱臣的。
其實先帝挺可憐的,給武王留下這么多便利,武王都沒用上。”
當然上輩子的武王更可憐。
占盡優勢的情況下被李湛翻盤了。
“先帝若是在天有靈,沒準痛罵武王蠢笨,氣得他胡須亂顫,怕是不愿意承認武王竟是他看好的兒子!”
隆承帝唇邊緩緩浮現一抹舒心的笑,“說得好,溫暖說得太好了。”
他抬頭看天,仿佛見到先帝震怒挫敗的樣子。
“朕繼續壓制武王,還會接回安陽,您——您就繼續被武王氣著吧。”
隆承帝現在不想證明自己是個好皇帝,而是想證明武王到底有多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