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下官打算給王爺用的方子高明很多?!?
“我偶爾聽來的,沒想到竟真能用上?!?
溫暖笑道:“還是王爺氣運滔天,今兒讓我聽到了您身體不好,我恰好又聽過這張方子,藥材搭配的事,我不懂,趙太醫自己斟酌就是了?!?
“溫大姑娘謙虛了,能開出這張方子的人醫術絕對很高?!?
“沒錯,他醫術的確很厲害。”溫暖點頭,很真誠說道:“不過,寫方子的人不是我,真是我聽來的,趙太醫若是能從這張方子中對用藥有所收獲,我覺得寫下這張方子的人會很欣慰,并且原諒我盜取他十余年的試藥成果。”
趙太醫沉迷于藥方,一會皺眉,一會恍然大悟,“原來,原來可以這樣配置,是我想錯了,哎呀呀,我怎么這么蠢,光想著效果,卻忘了用藥保護心肺?!?
“看來,趙太醫收獲不小,你這張方子……”
李湛見到溫暖揚起眉梢,輕笑道:“爺相信你是聽來的,你說的話語,爺都相信。”
“騙人!”溫暖眸子仿佛有光,“我不信王爺的話,您去哄別人去吧,別在我這浪費功夫,忘塵已經在我爹的安排下還俗了,同溫蜇一般,我爹也給她安排了一個適合的身份,她下個月會進京投奔我爹。”
溫浪并沒忘記山上的小尼姑,雖然依舊無法為義兄們洗脫罪名,溫浪盡力保護他們。
李湛深深吸了一口氣,遲早被不做人的溫暖氣死。
墻頭突然冒出一個腦袋,魏王府侍衛高喊:“什么人?”
溫浪露出大半個身體,“聽說我女兒在王府?我來叫小暖回家,你們打不過我,我并沒惡意,只想叫回女兒。”
魏王府侍衛:“……”
溫大爺府邸,自從溫浪搬走后,曾經溫浪住過的院落清冷下來,溫大太太仔細派人檢查過,溫浪連一個木盆都沒留下來。
溫老夫人整日喊著胸口疼,催促溫大老爺盡快得到爵位,沒有確實可靠的消息,溫老夫人絕不會點頭出繼溫浪。
她著急,溫大老爺也很著急,尤其是見溫浪越發得意,他怕靖南侯失言,他頻繁去見靖難侯,還讓溫大太太領著溫雅去靖南侯府去求尹夫人。
尹氏忙著聯絡白掌柜,忙著擴大印染生意,對溫大太太很冷淡,嫌棄溫大太太猶如賴皮糖一般難纏,開始,她還能好生招待溫大太太,答應給予補償。
可溫大太太野心太大,竟然威脅尹氏說,只有爵位才能讓溫大老爺滿意。
尹氏被他們的貪婪無恥氣笑了,溫大太太再登門時,尹氏讓她去見靖南侯太夫人,畢竟當初靖南侯太夫人借著首飾算計溫暖的。
尹氏答應擺平此事,可溫暖并非溫柔,尹氏明白溫暖足夠聰明,她不想平白再傷害本就不多的母女之情,何況溫浪在意溫暖,尹氏改變主意,不再插手此事。
溫雅時常去靖南侯府,她同靖南侯世子時常碰面,偶爾還能見到成熟穩重,貴氣逼人的靖侯爺。
靖南侯對溫柔很是疼愛,總少不了送溫柔物什,珠寶首飾,布匹布料等等,溫雅嫉妒得眼都紅了。
可她不敢得罪溫柔,真是將嫉妒深埋心底。
溫柔對溫雅的討好還是很享受的,不介意多溫雅一個跟屁蟲,在溫雅曲意逢迎之下,她們兩人仿佛成了要好的朋友。
過了幾日,溫暖接到溫大爺開宗祠的消息。
老太太高興得一整夜都沒睡覺,雖然口中說不在意是否出繼,可落到族譜上,溫浪才真真是自己的兒子。
一大早,溫浪溫暖陪著老太太一起去了溫府,進了祠堂。
此時,溫氏祖老大多聚齊,溫浪進門后,族老面容有些尷尬。
其中叔祖輩分的族老開口:“浪哥兒可曾有難言之隱?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