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過譽了。”
“爺同溫將軍一起去過青樓,喝過花酒,一起騎過馬,追捕過北王的奸細,一起打過仗——同北王派來的人生死相搏。
經歷過生死,經歷過陷境,彼此早已很熟悉,爺去溫府都不用走門,溫將軍在騎墻喊一聲,爺都能聽到。”
李湛笑開了,“爺方才同溫將軍怕老夫人太過激動,這才一起開開玩笑,讓老將軍同老夫人不至于陷入重逢的驚喜傷了身子。”
“溫將軍,爺說得可對?”
溫浪再次握緊拳頭,臉上肌肉顫抖,正因為李湛說得都是他做過的事,他才生氣。
原來,他同魏王已經這么熟了?經歷過這么多事?
可他明明就看不上魏王的,更討厭魏王總是惦記小暖。
“二叔,二叔。”溫大爺哭得要多傷心,就有多傷心,“老天保佑,小侄還能再見到二叔,您離開京城時叮囑小侄孝順二嬸,這些年老四過得不好,小侄一直不曾忽視二嬸,總是交代您侄兒媳婦在二嬸跟前盡孝。
直到今日,小侄才知她陽奉陰違,欺騙小侄,哎,小侄愧對二叔,父親一直最放心不下二叔……”
“國事為先,你別再哭了,等我向陛下陳述完公事后,再同你敘親情,這些年發生的事,是該好好說道說道。”
老者說道:“小暖扶著你祖母先去歇息。”
“留下來,父親,讓小暖留下來。”溫浪抬頭,眸光灼灼道:“小暖不同別家姑娘,她比我更有資格傾聽父親帶回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