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低頭看了眼不曾起身的婦人,捏緊扇子,“真沒想,原來也有這個可能,佛經道經,爺白讀了!和尚道士倒是有些話說對了,多做好事,福自來。”
溫暖回頭,李湛帶著幾分癲狂,手舞足蹈。
神經病!
李湛又犯病了。
靖南侯府,溫柔正同靖南侯世子在水榭中談天說地,勛貴少年們看著溫柔作畫,眼底不加掩飾的贊嘆,欣賞,還有情竇初開的愛慕。
溫柔畫得極好,靈氣十足。
書畫大家都是連連點頭,真心稱贊。
可是,突然溫暖手臂僵硬一瞬,畫筆在即將完成的畫做上劃出重重得一道墨痕,毀了整個畫做。
溫柔再也抓不到方才作畫時的靈感。
她面色一變再變,腦子渾濁亂成一團,心頭空落落的。
“無妨,柔妹妹再畫一副就是了。”
“不,我不舒服。”
溫柔扔掉畫筆,勉強維持著端莊,“我頭很疼,無法靜心作畫,也無法陪世子哥哥了。”
“你先回去歇息,我讓人叫太醫過來給你診脈。”
“不用勞煩太醫,我歇息一會兒就好。”
溫柔婉約柔美,“世子哥哥不必為我擔心,許是昨夜兒沒睡好的緣故,我沒事的。”
靖南侯世子眼見著溫柔在堂弟的陪伴下出門,他也想去送溫柔,可客人還在,他不能去,希望柔妹妹能明白他的迫不得已。
突然,晴空一道炸雷劈下,溫柔嚇了一跳,跌坐在地上,炸雷差一點點霹中溫柔。
齊二公子心疼看著溫柔,彎腰抱起她,“別怕,就是一道雷而已。”
溫柔緊緊抓著齊二公子的衣服,身體顫抖,“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齊二公子眼底滿是憐愛,卻是抱緊溫柔,頭也不回說道:“大堂哥,我多陪陪柔妹妹,她嚇得不輕,幫我招呼吳公子等人。”
在他眼中,誰都沒有溫柔重要。
靖南侯世子淡笑轉身,繼續招待人,他依舊是完美才華橫溢的靖南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