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皇上面前的紅人,誰也不敢輕視了她。
如今,太夫人等人逼她,讓她只能靠近魏王,她并不想同溫暖搶魏王,可都是這些人逼她,她不得不對不起溫暖了。
“小暖脾氣倔,你們少提我同她的關系,就當我們不是母女,否則我擔心她惱起來,拂袖而去。”
尹氏趁著溫暖還沒到,同掌柜們商量對策:
“白掌柜掌握了方子,魏王掌握了從海上運回來的原布,我不信魏王每次出海都能平安,我雖然損失了一些銀子,但原布有八成都掌握在我們手中,沒有原布,她的方子再好,又有何用?
我們要統一聲音,逼他們不得不放棄方子,或是逼白掌柜抬高價格,只是富貴人家買,我們的生意還能支撐下去,我已經重新招收工匠了,咱們幾家合伙研究方子,我不信……不信拿不到真正的方子?!?
尹氏淡淡道:“我同溫將軍還能說上話,他若是問出一些東西,自然會來告訴我,聽說這方子也是蘇公子在書上看到的,蘇首輔的二兒媳婦同我是手帕交,當日我曾經幫過她,求她幫忙找找蘇公子看過的書,怕是不難。
還有……顧縣主她在我這也有干股的,誰都知道武王把她放在心尖上疼著寵著,武王殿下想要幾張方子,其實并不難。
即便白掌柜告到陛下面前,陛下還能為方子就同武王殿下翻臉?陛下想順利迎回安陽長公主,少不了武王殿下相助?!?
掌柜們面帶喜色,奉承尹氏多智,好聽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說。
尹氏寬了寬茶杯,輕笑:“我就是不忍心讓小暖受挫,小孩子能證明自己不容易,傷了她志氣可就不好了,而且她剛在京城闖出一些名聲,再沒人敢提她是鄉下莊子上養大的事了,我就對她更心軟些。
可到底不在京城,不知勛貴們的勢大,如你們經營多年,家財萬貫,不也是對勛貴直不起腰來,舍了女兒為妾,費盡心思攀附上大樹?!?
掌柜們紛紛贊同點頭:
“尹夫人正好說到我們心坎上了,哎,我等費心心思攀附權貴,終究不如尹夫人,您以才情打動靖南侯,做了堂堂正正的侯夫人,可我女兒……不能提,想起來我這心難安?!?
有人捅了一下說話的人,低聲道:“你這意思不是尹夫人攀附靖南侯嗎?快別拿你那女兒同尹夫人相比,尹夫人再嫁都能做正室的本事,哪個女子不羨慕?
這才是一婚更比一婚高呢,以后指不定尹夫人還能再攀上高枝,跟著尹夫人準沒錯?!?
他以為自己說話聲音很輕,旁人聽不到,可在他說話時,恰好誰也沒開口奉承尹夫人,最巧得是溫暖到來,驚艷了所有人。
她穿了一身鮮紅的衣裙,明亮的顏色如同火焰一般,領口袖口縫著柔軟的白狐貍毛,純白顯得紅更艷。
頭上珠釵的流蘇所用珍珠顆顆飽滿,熒光盈盈,流蘇垂在耳畔,同溫暖所帶得珍珠耳環相稱,不用金玉,溫暖照樣顯出嬌貴之氣。
魏王隨后進門,嗤笑一聲:“說得好,你說得不錯,尹夫人的兩次婚姻都是高嫁的,不過溫叔叔……官職爵位尚看不到頭,靖南侯他這輩子也就到頭了,父皇為溫叔叔,未必讓靖南侯在升官了?!?
尹氏道:“皇上不是昏君,侯爺有功社稷,為溫浪而不封賞,無法安定百官的心,魏王殿下愛屋及烏,不可為陛下招惹非議。”
李湛道:“尹夫人是長壽之相,十年之內,您就會看到的,父皇偶爾任性幾分,百官還是能接受的,畢竟只針對一人,而非百官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