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切?!
齊征這不是愛慕她,是恨不得獨占她,不想她好過,齊柔對齊征不僅愛意全消,還多了幾分的恨意。
“堂哥,我求求您了,給我留一條活路,您發瘋不要緊,卻能逼死我。
父親對我比對婉婉姐都要好,我無法報答父親,讓他身陷丑聞,淪為笑柄,我……我就算以死明志,也無法洗清世人對齊家的污蔑。
你也是齊家子孫,父母養育之恩,你都忘了?每年拜祭祖宗時,你不是也會發誓光宗耀祖?你不能再像幼稚的孩童,無所顧忌。
堂哥只是把我對您的關心,錯看成了愛慕而已,我們會是很好很好的兄妹,堂哥清醒一點,好不好?”
“今日若是對你說愛慕之情的人是靖南侯世子爺呢?”溫暖不咸不淡說了一句,很好奇的樣子。
其實不是她想問的,而是看客們用打賞逼迫得她問。
以前溫暖不肯為打賞折腰,不過這類問題,她也很想知道啊。
“你什么意思?”齊柔眉頭皺緊,“我同世子哥哥自然是最最正經的兄妹情分,世子哥哥芝蘭玉樹一般的人,品行操守都是上上等,他絕不會對我有任何曖昧情分,何況他已定親,我同未來嫂子也是知己好友。”
“我明白了。”
溫暖理解點頭,“你的意思是他們愛慕上你,不是你的錯,你對他們是真誠的兄妹情分,是他們想得太多,錯誤詮釋你對他們的關心同陪伴。”
齊征惱羞成怒瘋狂一般沖向溫暖,嘶吼道“就是你,你一直欺負小柔,你嫉妒心太強,想霸占所有溫浪的好處,驅逐小柔,這才讓小柔姓了齊!小柔不肯接受我,都是你的錯。
我……我殺你!”
齊征拳頭襲擊溫暖,砰,溫柔一腳踹翻桌子,沉重的木桌在空中翻了兩個滾,精準撞上齊征的胸口。
齊征被木桌撞著后退幾步,胸口沉悶,噴出一口鮮血。
隨之,溫暖緊接著靠近齊征,趁他尚未反應,反剪他手臂,看到華廳放著養金魚的大魚缸,將齊征腦袋按進去。
她記起來了,溫暖剛來京城時,齊征暗暗威脅她,欺負她,甚至把她撞進水中。